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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面承认喜欢,这是池麟没有想到的,听见这话,就连在场的众人也是迟疑了一瞬。本来,两人穿着一样的衣服,系着同心结就已经很引人怀疑了,现在元韶竟然当众承认了。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唯有站在一旁的卫冉脸色有些难堪。以往,他对哪个女子夸奖一句,对方一定是一副一脸娇羞的模样,而今日,元韶却都没有多看他一眼,这让他的自尊心很受打击。
尤其是,元韶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之时,由于喝得急了些咳嗽了几声,自己递上一方帕子,对方连看都没看,可池锦念过来安抚她的背,她却立刻连耳尖都红了起来。
看来,她二人果然是有点猫腻。
这是卫冉第一次感情受挫,竟还是输给一个姑娘,他不服。他稍稍缓和了心态,又给元韶倒了一杯:“元仙师,平日里听大小姐对您的称赞,我还当时夸大其词,今日一见,果然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来,我敬您一杯。”
说着,就将自己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随即看向元韶。他心想,自己都已经放下身段来奉承对方了,平日里可没哪个姑娘有这种殊荣。想来元韶一定会有所动容。
可元韶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自顾自地剥了一粒葡萄,送入池锦念口中,随即还问人家:“甜吗?”
自己难得奉承人家一回,却被置之不理,卫冉尴尬地立在原地,面色僵硬。
卫宏见状,上前推开卫冉,随即示意身后的那些亲戚,众人见状,一股脑地全都涌过来,说是要和池锦念的师尊喝一杯。
“元仙师是吧,我是念念的二叔,这孩子可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你可得好好待她啊!”
“我是念念的三姑,哎哟这孩子真是长大了,前几天仿佛还是个小团子,一转眼都出落成大姑娘了,还是元仙师教得好!”
“……”那些人一人一盏,纷纷来和元韶碰杯,嘴里念叨着各色说辞,可说到底都是要灌元韶的酒。
池锦念赶紧一个箭步拦在前面:“各位长辈,我师尊最近身体不适,不能喝太多酒,我来代替她喝吧。”说着,端起刚刚卫冉倒得那一杯,仰头就要喝下去。
卫宏见状,赶紧把酒杯抢过来:“大小姐,你自小就体弱,怎么能喝酒呢。”又回头看卫冉:“你不是替大小姐准备了果茶吗,还不快去拿过来。”
卫冉愣在原地,不过看向父亲看他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什么,赶紧将自己桌上的茶壶端了过来。
此时池麟在一旁看着卫冉直点头,故意高声夸赞到:“卫冉这孩子,果然是个心细的,不错不错。”
这话瞬间点燃了元韶心里的小火苗。她的徒弟,当着她的面,怎么还需要别人来维护吗?
卫冉倒了一杯果茶,推到池锦念面前,可元韶却一把夺过杯子,举杯示意在场的一圈人:“对不起各位,我徒弟不让我喝酒,那我今日便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
周围人的不满意了,尤其是那个自称池锦念二叔的人,冷哼一声:“元仙师身为师尊,哪有被徒弟所管束的道理!我看,元仙师就是看不起我们,不想跟我们喝罢了!刚刚人家爹跟她喝,她就二话没说的喝了,果然是咱们这些亲戚不入人家的眼吧!”
元韶闻言,也不急,轻笑了一下:“首先,你们都是阿念的亲人,在我心里都是一样的,没有看重谁或是轻视谁一说。其次,既然阿念唤你们一声长辈,她敬重诸位,我自然也会与众位以礼相待。最后,我们师门就是这个样子,没有什么师父一定要压着徒弟一说,我们只认理不认身份,阿念说得有道理,我自然是得听。这位叔父您是有什么意见吗?”
元韶话音一落,那位二叔悻悻地不再说话,还是卫宏开口打圆场:“哎哟,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争着么多呢?”
他拽出卫冉手里的茶壶,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将茶壶的盖子轻轻扭了一下,随即又给元韶倒了一杯,劝和道:“元仙师对咱们大小姐好,诸位看了不是也高兴吗?”
“好了。”池麟打断下面一众人的交涉,又举起自己的杯子:“来来来,各自罚一杯!”
见元韶饮下那杯果茶,卫宏一个带着深意的眼神看向卫冉,卫冉立刻明白其中含义,会心一笑。可是专门给元韶准备的。
为了确保能够万无一失地完成池麟的任务,常年混迹于烟花场地的卫冉,最是知道如何该让姑娘服服帖帖,这可是他专门寻得上等货,无色无味力道无穷,名为血契。
毒发时浑身燥热,似万蚁啃咬。需要人血才能解除毒瘾,这人血不用多,一滴便可。不过特点是,第一次喂血后即为结契,从此每个月都要人血解毒。
很多姑娘被买家带走后不肯屈服,买主就会给姑娘施下这种血契。让姑娘从此离不开自己,只得任由他们处置。不过这东西毕竟上不得台面,只流行了一阵子,就被上修界列为禁品,很难再找到,这小小的一个可是花费了父子二人不少的功夫。
若是落入池锦念的口中,岂不是浪费?
众人归位,池麟假模假式询问二人:“元仙师怎么突然想着带念念回来了,你们不是刚刚参加过冬寒大会吗,听说北辰宫的星河长老受了伤,他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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