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祁难得被人调侃，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你到底知不知道？”

书桃自信:“我当然知道。”

当初回收问卷的时候填的资料还在橱柜里摆着呢。

钟祁目光一亮，随后一本正经道:“你告诉我，多少钱我会给你的。”

书桃“啧”了一声，忽然觉得这个人耿直地有点过分了，忍不住想逗逗他:“我不要钱，我要点别的。”

钟祁看她目光不善，犹疑道:“除了出卖美色，其余都好说。”

书桃:“……”

神他妈的出卖美色。

她斟酌一会儿:“你能不能拿点豫王殿下的黑历史和我交换？”

钟祁不解:“何谓‘黑历史’？”

书桃立马反应过来对方听不懂，赶紧换了个说法:“就是把柄，比如几岁的时候尿床什么的……”

钟祁:“……”

他只能再次感叹段烨娶的到底是个什么老婆。

“我不知道，他天天陪着你，你不会自己问他吗？”主要是他思来想去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只能拒绝。

“天天陪着我，那不是小云和宋夜……？”书桃敏感地从他话里翻出了这几个字眼？

钟祁:“……”

完了，说漏嘴了。

见他面色一变，书桃更觉得不对劲，坚持打破砂锅问到底:“你刚刚说，谁天天陪着我，段烨？”

眼看着书桃收敛神情陷入沉思，钟祁也绷不住了:“我什么都没说。”

段烨那个王八蛋知道了一定会剐了他的。

“钟将军，你把话说清楚我就把手里这份资料给你，里面有如霜姑娘的喜好和忌讳之类的，怎么样？”书桃不慌不忙的从架子上拿起一本小册子。

钟祁:“……”

“你难道不想知道，如霜姑娘之前写的‘对另一半的期待和憧憬’是什么吗？”书桃眯了眯眼，循循善诱，神情狡诈得像一只不怀好意的小狐狸。

钟祁咽了咽口水。

“你难道不想知道，天冷的时候她的腿不舒服该怎么解决吗？”书桃拿着小册子来回晃荡，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钟祁看了小册子半晌，终于道:“我不能说。”

书桃随即换了一个方法:“那我问你，百鸟湖春猎的时候，豫王殿下为什么戴着面具？”

钟祁就不说话了，他本来就不擅长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