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出话来,那种疼痛感已经完全掩盖了她的语言组织能力,失声痛哼:“啊啊啊……”
“有栖!”
“月月酱!”
“小矮子!”
所有人都在喊她的名字,但是那些声音全部都被熊熊烈焰掩盖住,她的身体像是被融化的蜡油疼得每一块骨头都裂开来。
降谷零抱着她,抚摸着她颤抖的身体和崩裂的灵魂,大滴大滴的眼泪从她眼眶里滚落,她目眦尽裂,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好像被掉上岸的鱼。
“疼、疼、疼……”她大声喊着,浑身上下蜷缩地可怜。
降谷零紧紧地搂着这个喊着“疼”的女人,抬头看着那玻璃灯笼里面已经被火焰充盈地已经看不到里面是什么了,苏我千城也早已没有了声息,满世界只有游廊妈妈撕心裂肺的嚎叫。
“我的花魁啊,我养了十五年的花魁——”
有的人在哭自己培养了十五年的赚钱机器死亡,有的人在惊慌失措的大声尖叫,有的人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脑袋浑身痉挛。
桑月整个人蜷曲着蹲在地上,双臂抱着脑袋,头上戴的那只精致的发簪流苏也在颤抖着。
夏山迎吓坏了,她走过来:“月月酱,你怎么了……”
“别过来。”降谷零低声道,喝住了夏山迎。
她就像是崩坏了的易碎品,稍微一碰就会支离破碎,无法遭受任何刺激。
焦尸、焦尸、她的焦尸……
在赤红色的火焰里父亲抱着弟弟毅然决然离开的背影,被丢弃的……她。
火烧了很久。
而被困在玻璃灯笼里的受害者已经早早的没有了声音。
松田和萩原撞了半天八角塔的大门,也没能挪动半分。
人们尖叫着、被眼前的惨案震撼。
有人报了警、有人想要逃窜、有人骂骂咧咧、有人为死者哭泣。
所有的声音,都在一声巨响后加重。
“咣当——”
关着苏我千城的玻璃灯笼坠落,玻璃四分五裂破碎开来,露出了里面已经烧成了黑炭的焦尸,火焰随着散开的玻璃、尸体和烧的残破不堪的衣物而蔓延开来。
桑月大叫一声,瑟缩在离火更远的地方。
赤红色燃烧着她的身体每一处,那种身临其中被灼烧的疼痛感铺天盖地。
桑月觉得自己好像又死了一次。
伊达航和景光找了旁边一个喷火剂把火焰熄灭。
在那股炽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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