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粉衣服的艺伎拉着情绪崩溃的友林妈妈,安抚道:“友林妈妈,您别这样,我相信警察先生们也不想这样,他们不是也在努力想办法救千城了吗?”
蓝衣服的艺伎见友林妈妈的情绪太激动,就代替友林妈妈跟桑月解释道:“是千城说的,在就餐结束闲聊的时候,我们讨论你们在餐桌上的可爱表现,千城说你们都是警察来着。我们还夸奖他察言观色的能力,连这也能看得出来。”
夏山迎也听出了不对劲,她小声俯在桑月耳边问:“你跟苏我讲过我们的职业吗?”
桑月摇头。
没有人说过。
苏我千城是怎么知道的呢?
“你好些了吗?”景光在旁边买了一瓶水,走过来递给桑月。
桑月摆手:“我不喝,我现在没事了。”
如果说之前对酒的身体反应和对血的应激反应是有栖桑月的身体,那么对火的恐惧就是她桑月本身的心魔。
人死的时候,疼痛是最绝望和无助的。
桑月知道那种被火舌灼烧的死寂。
这是属于她的,灵魂深处的恐惧。
“说到这个。”松田揣着兜忽然出现,他站在桑月和夏山迎的身后。
“我和萩还去调查过那个被烧坏的板子,发现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桑月回头:“哪里不对劲?”
“固定了铁板的那根绳子很松,有明显地手动解开痕迹。”松田伸出手来,在桑月的面前比比画画着。
夏山迎没听懂,但是桑月听懂了:“所以铁板掉落只是因为绳子松了而不是被火烧断的缘故?”
“当然了,被火烧只是因为那根绳子碰巧松开掉到了旁边的油灯上面而已啦。”
松田半眯着眼,眼刀掠过妆容精致的友林妈妈和那两个艺伎。“喂,我说,做这个恶作剧的应该是游廊里面的工作人员吧?”
“怎么会?”两个艺伎小姐姐被他一吓唬,瑟缩地捂着嘴巴。
友林妈妈站起来,怒不可遏:“这就是警察吗?居然冤枉无辜的老百姓!怪不得千城平日里对你们也非常不满和排斥。”
不满和排斥。
这两个字完全吸引住了桑月的所有注意。
事到如今,桑月才反应过来自己当初在听到苏我千城说有人对他进行恶作剧的时候,为什么苏我千城坚持不报警,就是因为他对警察的敌视吗?
如果苏我千城知道他们是警察的话,为什么要非要宴请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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