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吗?”
“我、我……”粉衣艺伎哀求着。“是我在千城的衣服里放了花粉,但绝对不是我杀的人,千城失踪的时候我还在化妆间里呢,其他姐妹都可以给我作证的!”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桑月冷着脸吓唬她。“你应该知道千城对这个东西过敏吧,你想做什么?!”
“我就是想让他出个丑,在客人面前丢脸而已,我真的没有要杀他。”粉衣艺伎快哭出来了,她哀求着。
“求求你们,千万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友林妈妈,你们问我什么我都会如实告知的。”
桑月眼睛一转,心生一计:“我们也不想怀疑你,但是你的确有杀人倾向,毕竟花粉过敏也是会死人的。”
“我真的没有……”
“之前千城说自己的手被客人烫伤、还被人从天台推下去,不会也跟你有关吧?”
粉衣艺伎拼命摇头,头上好看的花簪都乱成一团:“不、不是我!千城从天台摔下去的时候,所有人都在一楼就餐呢。”
“你怎么这么确定?”桑月。
“因为我当时负责分餐啊,我记得很清楚,整个游廊的人都在一楼就食。所有人都可以给我作证的,我真的只是在他衣服里放了点满天星的花粉而已。”
桑月和降谷零对视一眼,这就对了。
那些所谓的恶作剧和恐吓,其实根本没有人在苏我千城的身边见证过。
降谷零见粉衣艺伎已经被桑月吓唬得差不多了,趁热打铁:“那封所谓的诅咒信在哪里?”
“我知道,我去拿给你们看。”粉衣艺伎从腰带里面摸出一串钥匙,打开了面前一排木门里最靠里面的一扇。
“这里是长谷川之前住的地方,自从他走了之后这里就没有人住了。咦?门锁怎么是开着的?”
降谷零站在门口,伸手轻轻一推,门应声而开。
里面的尘土气味扑面而来,但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浓郁,陈旧感还算新鲜似乎刚刚有人开过了门。
室内堆积成灾,到处都是扑面而来的尘土,提灯光线照到空气里飞腾的细尘。
降谷零挥了挥眼前的秽物,大致扫了一眼整个室内的陈设,只有一个通往后院的玻璃门虚掩着,而玻璃门也没有上锁。
“没错了,就是这样。”降谷零合上了门,他退出房间,看着室外冰冷的空气和远处不知名的鸟鸣。“但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动机呢,到底是什么……”
一回头,他看到桑月面色凝重。
“zero,这件事或许和松田有关。”
松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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