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皮鞋,轻轻踢了一下垃圾桶的盖子把带血的纱布合上。
“不要动噢。”降谷零拉开旁边的抽屉,从里面拿出药水和棉球,熟练地捏成团沾上酒精擦在桑月头上被砸破的伤口里。
药水进入伤口,凉的发疼。
“嘶。”桑月倒吸一口气。
擦药的手微微顿了顿,桑月看着他被傍晚夕阳染地朦胧而又过分迷人的脸颊,微微凑近。
她能闻到降谷零身上木叶般的香气,和他鼻尖呼出来的特殊气韵。
“怎么了?”她半眯着眼,忍着额间的疼痛。
降谷零的指腹揉搓着她的脸颊,嘴角拉长上扬:“你刚才发出的那个奇怪声音,让我想起了昨天晚上风筝下面发生的事。”
“呃……”桑月脸滚烫。
她眼前的视线被遮盖,金色的发丝轻扫在她的鼻尖,他的唇瓣远比上一次更加柔软有温度。
桑月的脸被他的手指捏着,固定着一个上扬的角度,满腔冰冷被温暖和潮湿的嘴角包裹,尝起来就像美妙而又绚烂的梦涡令人心跳如擂。
前两次都是这家伙主动,但身为男人总也要做一点行动吧。
降谷零的眼睛温柔至极,舌尖滚动的时候也包含着温暖和男人体温。
桑月的脑袋发懵,推开降谷零伸手用手背抹嘴,“有人来了有人来了。”
脚步声停在病房外面,夏山迎好不识趣地推门而入:“月月酱醒了没有啊,哎!你醒了啊,怎么脸这么红?还发烧吗?”
降谷零和桑月对视之后,前者笑而不语,后者臊得低头,他伸手替桑月继续包扎额头的伤口,一圈绕一圈,夏山迎跑到床边,抓着桑月的手来回晃:“怎么办啊我没跟小川教官请下来假,他不让我晚上在这里陪你,大家都要回警校了,你一个人可以吗?”
夏山迎的态度和平时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对劲,她满脸担心地看着桑月额头上的伤口,心疼的掉眼泪:“这可怎么办啊?不会留疤吧,留疤可不行啊这么大一块……”
“你别絮叨了,睡觉的时候就吵得我脑袋疼。”桑月恨不得拉上夏山迎的嘴,她恶狠狠地瞪着夏山迎。
“谁让你一个人行动的,不知道危险吗?你差点死了你知道吗,你这个笨蛋知道谁是真凶为什么不跟我说……我这个疤要是去不掉了我跟你没完!”
“我错了嘛,当时我没想这么多,就是觉得想要把这件事尽可能的弱化到最小影响……”夏山迎委屈巴巴地跟桑月撒娇。
“谢谢你救我,我都听诸伏他们说了,月月酱你真是我的卡密,我爱死你了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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