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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光没说话,谁都看到桑月脖子上戴的那个东西了,除了zero还能是谁送的呢。
“这个笑容好欠揍。”松田揭掉脸上干了一块的奶油,有点不爽。
萩原点头表示同意:“我也觉得。”
景光笑笑,昨天晚上知道整件事经过之后,他心里多少也明白降谷零和有栖桑月之间的事情。
纱月爱丽丝,有栖桑月。
两个名字,倒过来之后就是另一个人生。
“你这是什么表情?”萩原戳了一下景光的脸,调戏着小白肤的下巴。
“哎呀,怎么这么悲痛啊?难不成觉得你的幼驯染要被人夺走了感到难过吗?”
他总喜欢对男孩子们做这种奇怪的动作,之前还试图替松田擦嘴。
景光拍掉他的手,好笑地眨了眨猫儿眼:“别胡说了,如果Zero能够成为我们当中第二个脱单的人,那不是一件很好的事吗?”
“喔?这么大度啊。”萩原咂巴了下嘴。
松田抱着手臂哼笑:“从昨天晚上回来之后这小子就莫名的心情好,好的让我火大。我跟萩可是站在冷风里吹了将近六个多小时,他不知道跑到哪里温存去了,越想越生气!金发小子——过来跟我打一架!”
“不是我说,你这家伙也稍微收敛点这种性格吧,不然不会被女孩子喜欢的。”伊达航蹲在旁边收拾工具,“萩原也是,这样轻浮会让女孩子没有安全感的。零和景光就很好啊,性格好、长相好、而且最重要的是都很有责任心。”
“我长得也不差好不好!”松田炸毛。
“我也很有责任心啊!”萩原不服。
景光笑出声来:“伊达班长才是最有责任感的那种类型,真好啊。毕业了之后和女朋友结婚的话一定会很幸福的,我们大家都要向你学习啊。”
伊达“爸爸”和景光“妈妈”一人拎着一点东西,抓着闹腾的两个“孩子”准备回男寝。
降谷零提前离开的时候,刚好看到桑月和夏山迎在跟两个男人交流。其中一个,就是之前在教官职工室里见过的百田陆朗长官。
简单说了几句之后,桑月跟在那百田陆朗和白大褂的身后朝着校医室的方向走。
这是要去干嘛?
身体不舒服吗?
夏山迎想起自己还要给教官交资料,扁扁嘴有些可惜地跟桑月约好下午搏击馆见,她也好想尝试一下被催眠的感觉啊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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