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先生。”际鸣将东西轻轻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接着就要转身离开。眼角余光偷瞄到人真要走,晏沢沉不住气了,厉声开口:“站住,我说了让你走?”际鸣只好转身,看向他,“先生,那您还有什么需要的吗?”晏沢看着他那副平静无澜的镇定模样,心中就憋闷得很,一腔火气无处发泄,不管他怎么去对待际鸣,对方好像都能面色不改的接下,就像一个不开窍的榆木头。也不知道是不是保镖的耐力超常,还是天生就少一根筋,晏沢愣是感觉自己像是在锤在棉花上,得不到想要的反应。看来软的是不行,只能硬来算了……他开始快速思量着,突然,对着际鸣启唇一笑,看得后者忍不住打了个莫名的寒颤。“据我所知,你是在市郊一所私人孤儿院长大的,那所孤儿院的院长是徐念初,二十年前他就来到了这家孤儿院,接替了前院长的职位,因为是私人性质的孤儿院,所以能拿到的市政拨款有限,所以当年的徐念初卖了房子,日常靠写作收入来填补资金空缺,才勉强维持孤儿院的日常运转。”晏沢自顾自地说了起来,际鸣则沉默地站在原地。“不过呢,他现在年纪大了,身体也早就大不如前。因此现在孤儿院的资助都是你在出吧,你要是这么轻易地离开我的身边,那你靠什么挣钱,又靠什么去养他们?”说到这里,晏沢毫不留情地冷笑一声。他眼角余光瞥见际鸣逐渐握紧的拳头,接着说:“你想回黑狼拳场?不巧的是,黑狼有我的股份,你想理所当然的回去,也得掂量清楚自己的分量,值不值得让黑狼得罪我……”“所以,在我身边待着,是你最好的选择,何况,你欠我的那瓶酒,十八万,以为你被我上一次就能还清了?际鸣,你把一切想得也太简单了吧。”晏沢的话说到这里,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没想到,晏沢真的会想办法对付他这样一个小人物……际鸣觉得心头被巨石压着,有些喘不过气来,眼前也似乎被阴影笼罩着,脸色变得难堪。屈服于现实,他不得不做出选择。际鸣想不通,为什么晏沢会对自己感兴趣?明明是一样的身体构造,他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值得被惦记的?或许晏沢只是现在觉得新鲜罢了,毕竟他只是个硬邦邦的男人,在那方面也没有任何情调可言,对方肯定很快就腻了,何况晏沢身处演艺圈,能接触到的俊男美女不在少数,迟早能找到更契合的人,他也能摆脱尴尬的处境。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太多选择的余地,就像当初他去黑狼打拳,只是因为在格斗上有些天分,为了讨生活才拼命打拳的,之后跟着晏沢,也不过是对方给出了一个更高回报的收入而已。为了生活,仅此而已。“我明白了,先生。”他只好说道,紧握的拳头也被迫卸去力道,垂软地放在裤缝边。本来以为还要再废一番功夫,威胁加恫吓都不能撼动对方,可此时自己的一番话,却让保镖心甘情愿地俯首,晏沢微挑起眉,眼里浮现出一丝捕猎成功的快意。没想到这个孤儿院在对方心中这么重要,他还真是碰巧就轻易地拿捏住了际鸣的软肋呢!既然如此,那以后对际鸣做些……更过分的事情,提出更过分的要求,这人也会不得不答应吧?想到这里,晏沢的心情豁然开朗,嘴角甚至扬起了愉悦的弧度。尤其是看到际鸣满脸颓丧双眼失神,像只斗败的大狗,看着就是一副好欺负的温驯模样,更让他觉得心痒不已,恨不得现在再次将猎物吞吃入腹。最关键的是,那晚的感觉的确很不错,不管是出于新鲜也好,还是因为对方的确足够美味,总之,他很享受,并且乐于回味,也不仅是打算只有一次。直到他厌烦为止,他都不想听到保镖拒绝的话。晏沢好心情地坐起身,喝下温度适宜的水,又把药吃了。接着,他对际鸣招招手,就像招来自己忠诚的大狗。“过来。”晏沢道。际鸣闻言,只好乖觉走过去,没有凳子,站立也不是,为了和躺在床上的晏沢平视,际鸣只能蹲跪在他面前。他的眼神有些闪躲,低垂着头,晏沢看不清他的神情。晏沢低下头,修行冷白的手指如同冷玉,不费吹灰之力,便轻易捏起保镖线条凌厉的下巴。他看到对方的嘴唇上还带着点破皮的伤口,还是那晚上搞出来的。他清楚地记得,这张嘴唇倒是有别于其主人看起来的坚毅,但是触感上倒是挺软,有种令人着迷的魔力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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