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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君婉美眸微眨,狭长的凤目中掠过一丝狡黠:“那就要看你能不能讨姐姐欢心了。”
说话间,她抬手掀开沈寒的军帽, 踮起脚尖, 咬上了对方的唇瓣。
军帽脱离, 不再受到束缚的长发立即垂落而下。
alha的青丝又细又软, 扫在顾君婉的手背上时, 就像是绸缎拂过。
沈寒小心翼翼地托抱起对方, 一边享受着Omega的热情, 一边抱着人缓缓朝着浴室的方向走。
顾君婉两只长腿搭在沈寒的腰侧,完全不担心自己会不会跌倒或是磕到碰到。
她双手捧着对方的下颌,在对方唇中汲取着自己喜欢的味道。
她很喜欢沈寒乖顺、迁就自己的模样。
那种由自己来主导亲密的感觉,令她有着一种占有欲被完全满足的欢愉。
直到两人以极慢的速度从客厅挪到了浴室后,她才发现,在行欢这种事上,Omega的那点占有欲,跟alha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白色的礼裙与墨色的军装散落在厚实的地毯上。
军装上衣口袋里,一支被主人遗忘的钢笔正孤独地躺在礼盒中。
浴室内,雾气氤氲,暗香浮动。
暧昧的水声混杂着顾君婉小声的央求与轻唤,交织成一室旖旎的春光。
……
第二天,顾君婉给自己休了半天假,下午才让司机与许昭来接了自己,驱车前往行政办公楼。
踏入办公室后,顾君婉立即投入工作。
需要她费神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现阶段最为棘手的就是愈发脱离管控的财阀。
军政官员刚刚经历了一批换血,很多环节还需要时间与耐力才能打磨顺畅。
就如同沉疴毒瘤被拔除后,还得有个恢复期,不可能立即就变得生龙活虎起来。
身为女君的特别助理,许昭身上的担子也不轻。
短短两个小时,她已是在女君办公室进进出出了百余次。
这会儿终于可以歇口气,许特助立马就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情况。
女君的手上居然多了一支自己从未见过的钢笔,而且还喜爱得有些过分,完全就是爱不释手的诠释!
要说那钢笔,好像也并没有多特别。
以许昭的角度,能看见它通体乌黑,笔帽与笔身刻有暗纹,笔尖为金制,跟女君瞳仁的颜色很接近。
发现助理的目光一再扫向自己,顾君婉抬眸,好奇出声:“怎么了?”
许昭推了推眼镜,老老实实地发问:“陛下,您这钢笔是哪儿来的呀,我都没见过。”
顾君婉垂眸,盯着掌中笔握完全合手的钢笔,不由自主地勾唇笑道:“沈寒送的。”
稍顿,她又补了一句:“她亲手做的。”
许昭镜片后的眼皮跳了跳,露出一记恍然大悟的神色。
她心里却暗道:许昭你真是笨,这么好猜的答案都没猜到,除了是沈狗子送的,女君又怎么可能对一件办公用品喜欢成这样?
“周k集团的调查进行得怎么样了?”
听见顾君婉发问,许昭赶忙收回思绪,开始回答:“周k集团现任会长有了隐退的心思,实权都掌握在两名副会长手中。”
“据情报所示,两名副会长因经营理念相左,导致集团内部斗争十分严重。”
“只是可惜,专案组派出不少卧底,都没能真正接触到核心圈层,零星的证据倒是收集了不少,但想要扳倒周氏财阀那棵大树,还差得远”
汇报完毕后,许昭又提出了自己的疑问:“陛下,周k集团现在老派与新锐派正在相互撕咬,咱们为什么不坐山观虎斗呢?”
顾君婉将笔帽合上,点开自己桌边摆着的一块液晶屏,示意许昭上前。
“副会长周泊新手段黑,做事激进,他所掌握的暗势力涉嫌故意杀人、非法贩卖人体器官、贩毒、走私等等罪大恶极的案件,被人称作第二辖区地下皇帝。”
“副会长周铭头脑灵活,会审时度势,他早在数年前就表露出想要洗白上岸的态度,周氏后辈新锐派的兴起就有着他的手笔,是专案组可以突破的对象。”
“坐山观虎斗虽然是一种以逸待劳的策略,但若是最终大权集中在周泊新手中,咱们再想要动周氏,难度就会呈倍数增加。”
说到这时,顾君婉又调出周k集团分布于联邦境内的产业架构图。
“想要彻底清洗掉所有财阀,短时期内无法做到,而且,强压之下物极必反。”
“周泊新与他的势力吸食人血,践踏生命与法律,必须严惩重处。”
“我想将周铭争取下来,再将打散重构之后的周k集团树立为标杆,以此来完成对其他财阀的影响与突破切入点。”
经顾君婉一提点,许昭立即就明白了自家女君的意思。
第二辖区的集团暗势力,可比第四辖区的水深多了。
女君之前用来对付郭氏的法子,在帝都是行不通的。
周k集团内部有裂痕,正是撕裂防线最好的途径。
女君招安一个,打杀另一个,这样能够最大化的将战火控制在集团内部范围。
家族内部斗争其余财阀不可插手,这是不成文的规定。
若是女君如之前动郭氏那样直接对第二辖区某个大集团出手,必会遭到所有财阀的联手抵制。
财阀们的经营项目几乎涵盖着整个联邦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
一旦发生大规模的震荡,最终受苦的还是老百姓。
国家治理讲究动态平衡。
很多事情在处理上,一刀切是万不可取的。
当女君与助理两人在办公室内谈论工作的时候。
护卫队专属休息室内,江心悦正处于极大的焦虑与不安中。
她的外婆体弱多病,加上年事已高,从第四辖区转院来到医疗条件更好的帝都,医生的诊断结果皆是相差无几。
老人家最多只有三个月的寿命了。
女君的生日宴会江心悦没能参加,就是因为她外婆的状况不好,她在医院守了整整一夜。
江心悦恐a、恐男,所以一直都没有谈过恋爱。
这不仅是全家人无可奈何的‘心病’,更是她外婆在临终前最大的遗憾。
江心悦在从医院回和平宫的路上就一直在想,自己不能让外婆带着遗憾走。
她想到一个法子,找个同事来假扮自己的恋人。
这场善意的欺骗或许能让外婆在这最后的生命旅途中走得安心一些。
她原本都已经有了人选,也想好了让同事帮忙的话术。
但真的在面对alha同事的时候,她却又有些退缩。
休息室里除了江心悦,还有沈寒、宁希与马浩宇这支‘铁三角’。
因为钢笔礼物赠送得很成功,沈寒便想着请另两名功臣出去大吃一顿。
三人还没讨论出要去哪里消费,就被江心悦那忧郁的情绪给影响到不得不停止了交谈。
沈寒身为队长,率先开口发问:“江心悦,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江心悦小幅度地摇了摇脑袋,而后就将目光盯向了马浩宇。
对方是名c级alha,压迫感不强,人也规矩,是江心悦在车上就想好的最佳人选。
对上江小姐的目光,马浩宇心头立即‘咯噔’一跳。
他缩了缩脖子,小声开口:“怎怎么了?上回我向你借的钱,第二天一早就还你了呀。”
一听这话,宁希顿时就斜眼望向了小个子:“你自己没钱吗?干嘛要找别人借。”
马浩宇理直气壮:“当时我想买个东西,手机刚好没电了刷不了,找江心悦先帮帮忙有什么问题嘛!真是的,同事之间本应该相互帮助的呀。”
或许是小个子这番‘相互帮助’的说法让江心悦有了很大的底气。
她深吸一口气,而后起身挪到三名alha身边,以一种恳求的语气朝着马浩宇道:“我有件挺急的事想要找你帮忙,能借一步说话吗?”
马浩宇‘哦’了一声,从凳子上站起,跟着对方走去了休息室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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