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说什么！”

东方冽心里一惊，他的瞳孔微微放大。

他胡说了吗？

他没有吧？

殷尘露出一分假笑。

“你该不会以为，东方集团一直跟着殷氏身后喝汤这件事情，我会看不出来吧？”

他又不像东方冽这么傻。

东方集团每一次投资都跟紧或者贴近殷氏的新项目，一次也就算了。

两次三次，每次都是，那就已经能说明很多内容了。

“……商场那么大，不是只有殷氏才会看中那些有前景的项目。东方集团自己有一个成熟的项目团队，能够发展出新的合适的项目也只是指日可待。”

东方冽语气僵硬。

“随你怎么说，反正现在的东方集团已经完蛋了。”

而且，他也不想和东方冽这个老头继续聊下去了。

无趣。

刚走出几步，殷尘想了想，又决定‘顺道’把东方万一起‘探望’了。

来都来了毕竟！

东方万很快被拎了过来。

一打照面，殷尘惊了。

这谁？

这个看起来蓬头垢面狼狈不堪的，是谁？

殷尘表情一言难尽地扫过东方万身上。

怎么说呢？

脖子上的掐痕。

还有大片明显是打架过后的痕迹。

怎么看，东方万都比东方老头混得要惨多了。

东方万也没有想到，来‘探望’他的，居然是殷尘。

他先是一惊，然后脸上快速闪过愤怒和不甘，最后又归于平静了。

坐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

“我还以为，来看我的，除了我爸妈之外，就是林雨寒了。”

？

殷尘眼神古怪。

是什么给了你这样的自信？

他想了想，伸出手。

“林雨寒手腕被折，林雨寒被你跟踪，林雨寒在公司被欺负，林雨寒被你二叔瞧不起……”

他数了一下，摊手。

“你哪里来的自信？”

在他对林雨寒那些态度之后，林雨寒还会来看他？

东方万脸上的肉一跳，刚才的平静顿时化作愤怒。

“我就知道你一直惦记着他！呸！他是喜欢我的！”

殷尘无所谓。

“随你怎么想，反正我觉得他这辈子都是不可能来看你的。”

是火锅不好吃，还是林雨寒同学家的宠物店里的猫猫狗狗不好撸？

要不是他想来看看戏，他才不来看这么两个东西呢。

东方万哽住。

东方万无能狂怒。

好一会儿，他才冷静下来，目光阴狠。

“是你，是你在背后做的那些事吧？一定是你！”

殷尘！

他就知道殷尘有问题！

一定是殷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