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纪,是不是很解气?解气的话,跟妈妈说说话好不好?”
拿到目标物品,左天朗转身走出衣帽间,传进耳中的,是钱夫人期待的询问。
钱夫人等了片刻,依旧没能等到丝毫回应。
她叹了口气,如同所有宠孩子的母亲般,无奈又宠溺的说。
“唉……小纪还是不满意呢。
看来,只有把庄静宜那个贱人抓回来,妈妈的小纪才能消气。
放心吧,你爷爷和爸爸已经封了整个基地,很快、很快就能把小贱人找出来抓住。
到时候,妈妈先剥了她的皮给你做衣服,然后让你管家伯伯给她治疗……”
钱夫人兴奋的描述着她为庄静宜准备的种种手段。
听的刚刚有所好转的姜邈又抖了起来。
这一次,比起害怕,更多的是厌恶。
与钱夫人的恶毒、变态相比,之前遇到的死变态都可爱了不少。
这疯婆子,太他喵磕碜喵了!
姜邈很想说,把疯婆子抓起来,让她亲身体验一番。
可稍微想想,姜邈就恶心的放弃了。
不是所有人都能像疯婆子一样,无动于衷的折磨同类。
至少姜邈不行,就算它现在已经不是人也不行。
又说了会儿话,钱夫人温柔的给杨王纪掖好被角,放下挂起的帷幔,将床上一切隐藏在重幔之后。
她抚平衣服上的皱褶,优雅的绕着座椅踱步。
每当高跟鞋的声音在某张椅子旁消声,钉在椅子上好似人偶的人,会突然活过来。
他们颤抖着、恐惧着,张开空洞洞的嘴,无声求饶着。
被钉在椅子上很痛苦,但若被眼前的魔鬼选中带走,痛苦会剧烈十倍、百倍、千倍。
他们连求死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清醒的承受一切。
“我记得你跟庄静宜那贱人关系不错,就你吧,替你的好姐妹来试试我为她精心准备的礼物。”
钱夫人在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面前站定,用让人品尝刚烤好的小点心的口吻说。
女人张大嘴巴,血色的泪从眼角滑下,像用水笔画出的四条红线。
将她的脸纵向分割成五块。
钱夫人似乎对女人的样子十分有兴趣。
她伸出手指,长长的指甲抵住女人的眼角,划破皮肤、扎进血肉。
接着,钱夫人的手指顺着血线,向下移动。
女人的脸孔,也随之裂开一道皮开肉绽的伤口。
左天朗见多了生死与血腥,却不代表他喜欢这些,单方面的施虐更是敬谢不敏。
他单手压住袋口,避免某只小崽子忍不住好奇,又钻出来瞎瞅,看到辣眼睛的画面心情不好。
左天朗往房门方向移动,算好位置,靠墙闭目养神。
姜邈抱着私库钥匙,两只小巧的耳朵,时不时抖一抖。
发觉左大混蛋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不安分的想要往外钻。
嗯?
姜邈眨巴下眼睛,脑袋向上顶了顶,果然顶到了左天朗按着袋口的手。
左大混蛋干啥呢?
为什么不让爷出去??
姜邈不甘心的又顶了顶,还是顶不开,干脆调整姿势,两条后腿蹬在左天朗硬邦邦的腹肌上借力,伸长前爪爪努力扒拉。
干嘛啦?
爷要出去啦!
单方面与小家伙心意相通的左天朗勾勾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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