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蒋丽消瘦的脸上露出狰狞,因为冷笑而露出森森白牙,宛若鬼魅,令人不寒而粟。
这个样子,和许墨悠在那游泳馆里简直一样。
可许墨柔瞧着蒋丽在输液,而她又是个病入膏肓的人,她气的立即反击,扬手就要给蒋丽巴掌,嘴里不干净的骂咧着:“你这个贱女人,生的女儿也是个勾男人的贱货,给脸不要脸的臭东西,我让你打我!”
蒋丽毕竟是病人,抵挡了几下后还是被许墨柔给打了,她气的揪住许墨柔的头发,不客气道:“余子君就这么教的女儿啊,跟个泼妇一样,目无尊长,就你这样还指望嫁给小策,你死了那条心吧,我女儿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小策绝对不会娶你的!”
这话一下子激怒了许墨柔,许墨柔又被蒋丽揪住头发,头皮疼的发麻,偏偏,蒋丽的头发掉的差不多了,根本没法揪住。
她余光瞥见了桌子上的梨子罐头,不分轻重的吵起来就往蒋丽头上狠狠砸了几下,这个时候的许墨柔就像是凶猛的野兽,嘴里低喊着:“燕策只能是我的,我看上的东西,谁也抢不走!”
许墨柔手中的力道越来越重,一下比一下狠。
血溅出来,染红了她逐渐疯狂的眼睛。
蒋丽开始还挣扎了几下,渐渐地她瞪大了眼睛,毫无反抗的力气。
等许墨柔回过神来,一看见蒋丽满头是血,病床上也染了不少血迹,尤其是她的身上还溅了不少,吓得心惊胆战。
她到底在干什么?
许墨柔心好慌,连连后退了几步。
当看见蒋丽虚弱的冲着自己喊救命,许墨柔下意识的就要逃走,可一看见自己身上的血迹,余光瞥见陪护床上的一件外套,她赶紧拿着套在自己身上,将梨子罐头放衣服里包着,走出病房的时候,她还特意看了一眼走廊上,空无一人,几个护士在护士站聊天。
许墨柔趁机赶紧打开病房门要出去。
“救...我!”
病床上的蒋丽艰难的喊了一嗓子,许墨柔回头看了她一眼,犹豫片刻后还是快速逃离,带上了病房门。
蒋丽的血越流越多,她费尽艰难的爬下病床,虚弱的喊着救命,一直往病床那爬起,可是她的手脚越来越僵硬,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模糊不清。
……
许墨悠和燕策坐公交车到了稻花香点心铺的时候,她的右眼皮疯狂的跳动,莫名的还有些心慌。
燕策察觉到许墨悠的不对劲,柔声询问:“怎么了?”
许墨悠笑了笑:“不知道,刚才右眼皮突然狂跳,心里也有些不安!”
燕策见状,便道:“可能伯母一个人在医院你不放心,我们快点买完糕点回去吧!”
许墨悠点了点头,两人走进店铺里,选了几样特色的糕点,就赶紧坐车赶回医院去了。
……
许墨柔从医院离开后,赶紧打车去了少年宫附近,趁着老师不注意溜进了舞蹈室更衣间,将身上沾血的衣服换下来,用个黑色塑料袋包住了,然后赶紧冲洗了一番,想要将身上沾染的鲜血洗掉。
她现在很害怕,内心很慌,如果蒋丽死了怎么办?
那个时候,会不会有人目睹她打蒋丽了?
如果蒋丽不死,会不会将这件事情闹到家里?
许墨柔忽然开始后悔,她为什么那么经不起激怒。
可转念一想,都是蒋丽那个老贱人说话刺激她,都是她自己活该。
反正蒋丽也快死了,她这样做还帮那老贱人减少了痛苦,如此想着,许墨柔逐渐镇定下来,然后再趁着那些人要上舞蹈课,迟早还有半个小时才下课,直接撬开一个柜门拿起一件差不多宽松的裙子穿上,带上黑色的塑料袋就从后门溜走了。
许墨柔随便坐了一辆公交车,到了终点站下车后,找了一处荒凉的地方将包裹着血衣的黑色塑料袋埋了起来,随后又装作没事人一样坐公交车回家去了。
……
燕策和许墨悠两人拎着好几样糕点回到医院,有说有笑的上了楼,一转弯就看见不少人围在一间病房门口,两人不由得疑惑的相互对视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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