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往地方走一趟还能长长见识。”既然苏哲那么积极的想去地方,百户也不再好心阻拦,“听说宁国那块奶酒滋味很好,小弟还没喝过。”
苏哲会意道,“我出城之时你来相送,我回程之时,定会给百户你带奶酒。”
两人客套几句就在原地散了。
苏哲揣着那本文书进了自己的隔间,期间出来过两趟,第一次拿过宁国的地方志,第二次抱了一堆宁国相关的书籍。
周佥事今日得诏狱那上报的证词,上面有墨玉的签字画押。仔细看过,皆是京郊杀人案之事,丝毫没提起宁王串联王岳和钱宁造反一事。
别人不懂苏哲为什么做的官。
就算是杨延和也以为苏哲只是突然想开了,但他懂,李东阳也懂。苏哲做官不过是想揪出那些害他早年丧妻的刘瑾和王岳。
既然他推测出王岳和宁王有所关联,怎么会审墨玉没审出什么?
难道是苏哲猜错了?宁王和王岳真的一丝关系都没?
越想越觉得此事不对的周佥事,前往诏狱提审墨玉。
在周佥事骑马赶到诏狱,还没把自己的腰牌拿出,就见掌管证词的锦衣卫头子匆匆赶来,和周佥事见礼之后直言道,“佥事,墨玉您审不了。”
“发生了何事?”
周佥事作为佥事自有审理之权,就算审的人是王公贵族,也能审。墨玉又不是什么王公贵族,有什么审理不得的?
“昨日,柏千户和唐百户审过之后,她的那双腿就废了,属下瞧着她精神头还好,就没去请人来瞧瞧。今日您派人来提审她,我进去一看,就只有一口气了。殊不知她这口气能不能撑到把她移到您面前。”
周佥事虽说没试过那绣花鞋,但也看人用过。当即就死的不下少数,就算侥幸当即没死,想来也活不了多久。
既然移不过来,也就罢了。
周佥事走到诏狱门前又绕了回来,“带我过去。”
那锦衣卫一愣,还是带了周佥事过去。
诏狱有自己的监牢,但诏狱里关的都是没审或是没审完的人犯。也不是是个人犯都能在诏狱的监牢里面呆着。
诏狱最初创造是为了审讯,故而监狱的地方不大。
锦衣卫开了牢门,退出十步之外。
身在北镇抚司,身在诏狱之中,最应该明白的一件事,就是不要听不该听的。
别为那一时好奇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墨玉眼里一片黯淡,她是趴着的,抬不起头看来人是谁。瞧见锦衣卫的官服,以为还是昨天那两个。
“你还有没说的,王岳想必不在宁国。”
昨日还是众人羡艳的花魁,千金万金都不一定能买到一晚的墨玉。
今日变成诏狱阶下囚,命都没了。
可见世事无常。
“昨天的那两个问了许多问题,威逼利诱什么都用了,就是未曾问过我这个。”墨玉笑了,笑得激烈牵动了伤,疼的眼泪猛掉,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把他的行踪告知你,你会帮我除掉他吗?”
“如若能抓住。”周期那是也不敢把话说得太满,王岳一向狡猾。否则当初刘瑾要杀他之时他早就应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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