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提议：“感觉卫明杉好像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等会儿他回来要不要告诉他？不管是抄袭还是感情，都不能只听一家之言，要给他辩解的机会。”

“都那么明显了还怎么辩解？我才不想和抄袭的人交流，免得某天自己的作品就被他抄去了，要去你去。”

……

什么也不知道的卫明杉敲了敲办公室的门，道：“张教授？”

张教授本来还皱着眉，像是被什么困扰着，听到敲门声，抬头看见是卫明杉，神色稍微放松了一点：“你来了，进来吧，我问你点事。”

卫明杉见张教授一脸严肃，总觉得这件事并不会是什么小事，听话地走到了张教授的身旁。

张教授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年轻人，见其目光如同以往一样干净澄澈，看他的时候带着谦恭。他不相信这样的年轻人会作出抄袭这样的举动，于是直接问出了自己的猜想：“你是不是在那个……那个什么M站上有一个叫‘木水’的账号？还有‘榕川’也是你对不对？”

卫明杉惊讶道：“您怎么知道的？是我外公告诉您的吗？”

得到肯定答案的张教授彻底放松了下来，脸上也带上了平时和蔼的笑：“果然。”看卫明杉一脸茫然的模样，他解释道，“前两天有人举报你抄袭，你参赛的作品本来获得了很好的排名，差点被这件事影响了。不过我压了两天，只要你在这两天提供你是‘榕川’的证据就能把抄袭的嫌疑洗清。但是……”

卫明杉疑惑：“但是？”

难道还举报了他其他什么？

“但是……这个消息好像在网上也在传。不过网上的一些东西我也不太懂，你要尽快处理一下，不然可能对你的名声也有影响，特别是如果终生目标是艺术家的话。”接着张教授的脸上带上了些许犹豫，看着卫明杉继续道，“还有……画协里面很多人观念都十分保守，你如果真的……真的和宫家那个孙子在一起了，我也不建议你公开。不然会让一些老家伙看你的时候总会带着偏见，到时候很难出头。”

卫明杉不知道网上到底传了些什么，他不是会沉迷手机的人，所以除了必要之外，他很少会打开娱乐软件，在他关闭了通知之后，更是如此。

不过卫明杉对张教授的建议没有明确的感想，准备先看看情况再说。不过他还是很感激眼前这位一心为他着想的长辈，于是他认真地对张教授道了谢：“谢谢张教授，我会尽快将证据提供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