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然然扶着额头又是一通的痛哭，她从未有过这样的难过，她想到自己跟施灵欢阴阳相隔，就很痛苦。

叶霏霏跟凯瑟琳对视了一眼，仍旧是没有打断然然这边。

等然然自己哭的差不多之后，她才抬头看叶霏霏跟凯瑟琳，“你们一开始过来说什么？说那些女人被人报复了，是吗？”

叶霏霏点头，“没错，已经陆陆续续的出事。”

“说实话，我觉得挺痛快的，就该这样！他们做了错事就该付出代价，我不是圣母，我不会说欢欢离开就能原谅他们。我恨他们！”然然咬牙切齿的说，那种感情并不像是装出来的。

叶霏霏看到然然的反应，来了个突然袭击，“能告诉我，你是杀人凶手吗？”

“你说伤害那些女人的吗？你们如果实在找不到人，就把我推出去吧。他做了我一直想做的事，我感激他。”然然的态度坦坦荡荡，完全不是那种有隐藏的人。

叶霏霏挑了挑眉，“你不是凶手。”

“我是。”然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坚持称自己是凶手。

她的坚持反倒是给叶霏霏还有凯瑟琳另一个讯息，那个凶手应该是然然他们熟悉的人。不然她不会忽然这么坚持。

“你想替他承担罪责？”叶霏霏盯着然然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