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抬眼,那人还在,隔着重重的人影,顶着灼热的太阳,那人一如往常般淡定随意的走来。吴萱萱有些痴了,想不明白是自己眼花,还是自己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她也不知要做什么,只是呆愣愣地看着那人一步步走近。
再说岳南飞,他跟在陆易水和柳笑笑身后,一步一步的往姚阳城里走。不知怎地,就有些胆怯,连跨出的步子都有些小了。绿柳红樱跟在他的身后,带着对姚阳城的好奇,一路走一路偷偷地看。
岳南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觉得心里有些忐忑,说不上是不安还是激动,胸腔里的心脏一直砰砰跳个不停。
陆易水说,西南的军营在城外五十里的地方驻扎,等吴锦意过来需要些时间,他们要先找个地方落脚。岳南飞听见了,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摸了摸心脏,嗯,缓和了一些。
只是,这口气并没有松多久,刚走到不远处的茶楼下,就听‘咚’的一声,有什么破碎了。有一人直接从天而降,手里握着一把长剑向陆易水刺来!
那长剑应当也是个贵重东西,锋利的剑刃泛着寒光,在阳光的照耀下越发的刺眼。只是那人,砍向陆易水的招式,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岳南飞还来不反应,就听自己颤着音高喊道:“手下留情!”许是因为担忧,那声音喊出来有些高,像是撕裂的风鼓,破裂的难听。
岳南飞往昔常常偷看吴萱萱练武,长枪也好,长剑也罢,吴萱萱总是隔一段时间便换一种武器,常常是想到哪种便耍哪种。吴萱萱舞剑的身姿很好看,以至于岳南飞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做梦,梦中全是吴萱萱舞剑的身影。所以,当岳南飞看见从二楼飞出的手握长剑的人的时候,心跳都要停了。吓得!
岳南飞没见过吴萱萱同别人搏斗,自然不知道她手上功夫的好坏。可陆易水是谁?是圣上亲封的平阳王,是西北军的大将军,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十四皇子!无论哪一个称呼,都代表着陆易水的不简单;不管哪一个称谓都预示着他的危险。岳南飞从没见过陆易水出手,因为不用他出手他身边的人就能把一切解决好。和这样的人对上,吴萱萱可能全身而退?
而这边,看见有人突袭,七杀已然拔出长剑迎了上去,旁边的护从也是虎视眈眈的盯着。
本来吧,陆易水还在想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想要刺杀自己,可,岳南飞那一声变了调的嘶喊,着实吓了他一跳。恍神间就见自己身旁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苍白着脸快步跑到了那刺客身前,直直的面向七杀的刀刃。
陆易水那叫一个迷糊啊,这个一激动刚收的义弟,怕不是是个脑子有问题的人吧?不救自己的义兄就算了,怎么还救一个还没看清楚脸的人?(是了,吴萱萱从楼上跳下,又是侧身对着众人,时间紧急,陆易水一行,谁能没反应过来刺客是谁。只除了岳南飞,可,岳南飞也没看见脸。)另外,喊停就喊停,怎么还就直接冲上去呢?以身当刀?傻不傻!
吴萱萱也被冲到自己身前的岳南飞给吓了一跳,刀剑无眼,这呆子不会武功,怎么就这么冲进来了?
七杀也有些气闷,不过倒不是脑子里想得多,纯粹是收刀收的有些急。往昔有刺客,要不是被陆易水自己解决,就是被自己解决。被自己解决的次数多了,陆易水就有些犯懒,不想管了。他只要晃悠悠的躲过第一招的刺杀,其他的一概交给七杀就行。
七杀可没有怜香惜玉的性习惯,再说,事发突然他甚至都没有看到刺客是男是女,自然也就不会刀下留情。可这边刀都要砍在那人身上了,偏偏斜路冲出一个文弱的普通人,那人还是自己主子刚收的义弟,这那还能砍得下去?只得收刀呗。只是这力道送出去容易,收回来可没那么容易,猛地一收,可不得气闷!所以这才有了七杀的停顿和烦闷。怎么这几天遇到都是这样不顺心的事?下次还是让贪狼来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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