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本来你的想法是,从傅铭泰口中问出最后一份梅花篆的下落,把人丢在那里然后离开,借由傅铭泰对外坐实你叛徒的身份,最后引我到那个房间看到你留下的线索——但护士尸体的布置应该在你的意料之外,导致你最后只能亲手斩断和城隍之间的联系,而我也没来得及进入本来那个房间。”“差那么一点点,我就没法来这里见你了。”“当然,以上这一切,还是要感谢你对你男朋友聪明才智的信任。”不管其中哪一环慢了半拍,他都来不及出现在这里。唐拾:“……”不得不说,宋柏猜得相当准。宋柏把十指一根一根扣进他的指缝里,小声道:“上楼。”唐拾抬手揽住他的腰,两个人似是纠缠得难舍难分,情迷意乱地上了二层,一路往开好的房间里走去。“滴。”宋柏抽空伸手出来用房卡开了门。情趣酒店里窗帘花哨,廉价的粉红色纱布垂在床边,四处打着诡异的大红色灯光。唐拾拔掉房卡,断了屋里的电源。宋柏闪身进了浴室,确认遮挡了摄像头之后,在黑暗中卸了脸上的伪装。他走出来的时候脸上还沾着水。唐拾坐在床边,仰起头。接着窗外隐约的灯他能看清宋柏的脸。快两个月了。这么短的时间很难使一个人发生很大的变化,但唐拾总觉得宋柏消瘦不少。重伤、背叛、扑面而来的审查和质问,在医院躺着的那一个月,让他从脸侧开始瘦了下去,下颚线条显得更加明晰结实,腹部和下巴的伤疤还未完全消去。唯有那双锐利又漂亮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未曾变过。唐拾微微抬起手背,从他被水打湿的额发,一路触碰到宋柏挺直的鼻梁和浅薄的唇——这张他朝思暮想的脸,此时显得格外好看。两人在黑暗中长久地对视着,宋柏端起唐拾的下巴。“你……”宋柏用力吻了下去。他抽出唐拾的围巾,身下的人被迫将脆弱的脖子暴露他面前,宋柏用那条藏青色的围巾捆住唐拾的双手按在身后。这个吻带着强烈的侵略和报复的意味,以及侵入骨髓的深切思念。他近乎蛮横地咬着唐拾的唇,将他整个人推倒在柔软的床上,手指掐进他腰侧的肉里,似乎要将他整个身体狠狠嵌进自己怀中。吻完,宋柏松了口。下一秒他又吻在唐拾裸露的颈脖间。“嘶——”唐拾舔了舔被他咬破出血的唇,感受到宋柏真下口咬了下去。宋柏发泄般在他颈间、锁骨、手臂内侧,还有露出来的每一寸最柔软的皮肤上留下吻痕和牙印,他报复性地在唐拾身上留下无数显眼的痕迹,带着无限焦灼的思念和爱意。他咬得很重,每一下都是清晰的不满和责怪。唐拾起初还轻微地反抗,到最后由着他咬。他领口大敞着,锁骨上还带着水渍,皮肤上全是鲜红的痕迹,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暧昧,唐拾单手挡住眼睛,只在他咬得狠了的时候用力抚摸宋柏乱七八糟的黑发。两人重重的心跳重合在一起。唐拾整洁的衬衫已经被彻底撕开了,扣子崩得满地都是,终于在宋柏的粗糙掌根沿着腰腹一路往下,在靠近尾椎骨处反复摩挲的时候,他一把抓住宋柏的手腕。“松开。”他喘息着道。他咬紧了齿关:“不能在这里。”宋柏呼吸灼烫,反诘道:“你还知道不能在这里啊,刚刚不是还答应得很爽快?”他故意用指尖慢条斯理磨蹭着唐拾的皮肤,后者痒得难受,但自知理亏,又不敢反抗,只能讨好地亲着他的脸颊和喉结。“他有时候会派人来探我。”唐拾无可奈何道。“那你还敢待着。”宋柏小声说。唐拾静默了一会儿,握住宋柏布满伤痕的手掌——那手掌格外粗糙,在会所那天被水泥地磨出了深可见骨的伤口,如今结痂蜕皮,盖在厚厚的茧上。“还疼不疼?”他轻声问。宋柏抬起他的手掌,放在嘴边亲了亲:“疼。”“看你跳下去的时候最疼。”他补充道。唐拾默然无言。“对不起。”他闭上双眼小声说。“你还知道说对不起?”宋柏掀开他的衬衣,露出唐拾肩膀上令人悚然的贯穿伤,上面缝针和手术的痕迹还在,露出鲜红的嫩肉,触目惊心。这条钢筋但凡再扎偏那么一点,他恐怕就永远见不到唐拾了。深深的后怕再次占据的心脏。“你知不知道那个悬崖跳下去有多高,知不知道海里晚上风浪多大?知不知道贯穿伤失血过多是会死人的?”宋柏用力攥紧他的手掌,简直想不出用什么话来表达揪心和生气,“你本来的计划也是跳下去是不是,只不过是问出梅花篆的下落之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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