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不像是封栾平常会说出的话。
他有些心惊胆战,再看看封栾头上的隐藏数值……叶阳咽下一口唾沫,万分谨慎小心应对,道:“我……我有点困。”
话音未落,封栾已欺身而上,将他抵在轿辇角落吻了上去,叶阳惊了一跳,却不能有丝毫躲避——这轿辇可没有半点隔音的效用,他同外头的宫人不过隔了一层薄薄的轿壁,他只消有些略大的动作,外头应当就能听见。
再说了……都不知道亲过多少次了,多一次又不会怎么的……随他去吧。
他二人缠绵许久,叶阳脑中昏昏沉沉,想着这或许就是封栾那隐藏数值引发的所谓特殊事件,可不料将至温泉宫,封栾方放开他,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显然也是不想被外头的宫人听见他二人的交谈,道:“云先生学得怎么样了?”
叶阳一怔,一时竟不明白封栾这句话的意思。
学得怎么样了?他学什么了?
“云先生不是想教朕吗?”封栾轻声低语,道,“若云先生自己都学不好,又怎么能教朕呢。”
叶阳怔了好一会儿,这才猛然回过神来。
这狗皇帝说的该不会是自己那天看的春宵秘戏图吧?!
叶阳整个人顿时一僵,一时憋不住面上泛红,半晌才支吾了一句:“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胡说八道?”封栾挑眉,道,“看来云先生功课懈怠,这先生二字,倒有些担不得了。”
叶阳急匆匆便说:“皇上,三月——”
“云先生,你忘了一件事。”封栾目光灼灼看着他,道,“而今已没有人会揪着‘清君侧’的把柄来要挟朕了。”
他本就不介意什么大丧,太后同他也从未有过什么母子亲情,说到底不过是两个被迫牵扯上关系的陌生人罢了,以往限制他的,不过是因为担心落了把柄到楚和谦手中,方才收敛至今。
可而今不同了。
他心中因醋意而起的那股无名之火还未消散,去温泉宫本就是别有死心,而他说完这一句话后,便已听得外头康宁贴近轿辇窗边,同他们通报:“皇上,温泉宫已要到了。”
封栾应过,再转回目光看向叶阳。
“既然云先生功课懈怠。”封栾说,“不若让朕来教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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