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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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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就凭海南云南地广人稀的状况,种上油棕树,起码能够满足全国一半老百姓的食用油需求。

何东胜的呼吸变粗了,他下意识地想躲避,结果却叫余秋狠狠压着。

□□熏心的小秋大夫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小伙子,都到这份上了,你还想跑出姐姐的盘丝洞吗?迟了,姐姐一定会吸干了你的元阳,丁点儿都不浪费。

何东胜气喘吁吁,兵败如山倒。他结结巴巴,试图掌控住房间的气氛:“那你说要怎么办?啊——”

余秋手上不停,不假思索:“当然是寻找合适的品种了,最好具有一定的抗寒性。”

水的问题相对好解决,没有足够的降雨,那就依靠人工灌溉呗。要是土壤不够肥沃,那就自己施肥。唯独气温以及台风那是老天爷决定的,旁人没办法解决。

余秋轻拢慢捻抹复挑,把人逼得浑身都变成了煮熟的大海虾,也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可怜的何队长大口喘着粗气,眼睛里头全是水光,看着可真是诱人极了。

余秋爱死了他这副模样,直接善心大发:“你就不要缘木求鱼了。现在的关键是种子,适合国内种植的种子。这个问题你在马来西亚的油棕园里头是找不到答案的。人家不需要抗旱抗寒品种。”

哎哟,她的铁憨憨。她天天看着他这么辛苦,可真是心疼。

没想到何东胜却伸手挡住了她的胳膊,认真地强调:“不,就算我们国内的产量做到极致只有这儿的七八成,那也总比没有来的强。”

他看到了,油棕的产油量惊人,即使只是七八成,也胜过于其他多种油料作物。况且油棕浑身都是宝,果皮和种仁含有大量的油榨油后剩下的碎渣也可以当饲料。

何东胜满脸认真:“只要我们掌握了先进的栽培技术,尽心尽力的去种植,我相信起码达到一半产量不成问题。我们还可以进一步综合利用,提高油棕园的效应,比方讲在树底下种植中草药之类的,以及林下养殖。只要方法到位,就一定会有新的收获。”

余秋真是眼睛发亮,她爱死了这样的田螺小伙儿。她伸手摸着何东胜的脸,咬牙切齿:“知道姐姐最喜欢你什么吗?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多勾人?”

姐姐最喜欢你这样的小太阳啊,永远都信心十足,永远都不怕困难,永远都勇往直前,永远都不轻易认输。

不到100分,那全心全意做到80分也很棒啊。处处都是80分,加在一起也是优秀呢。

余秋直接扑上去,恶狠狠地威胁:“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何东胜满脸无奈,只能认下男狐狸精的招牌:“嗯,我勾引你来着,你有没有被勾引到啊?”

他额头上有汗,双颊红扑扑,眼睛亮晶晶,何止是勾引到了,她简直要融化了。

余秋压了上去,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了。今儿爷就收了你。

她毫不犹豫地伸手扯掉了小何队长最后的武装。

房门恰如其时地响起,余秋恨不得杀人。丧尽天良的东西,不晓得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这个时候坏人好事要遭天谴的。

然而革命者无所畏惧,苏嘉恒自打投身革命之后,就从来没有畏惧过老天爷。

余秋跟何东胜不吭声,假装屋子里头没人都没用。因为苏嘉恒这人从来就没眼力劲儿,他看到余秋进何东胜的房间了。这儿只有一条道,他没瞧见人出来,就代表小表妹肯定还在她男友的房间里头。

苏嘉恒觉得自己必须得跟余秋好好谈谈。因为现在情况非常危险,他们怎么能够跟国民党反动派混在一起?那是资本主义复辟,革命的目的难道不是为了推翻资本主义的压迫吗?

假如这样的话,那他们的奋斗还有什么意义呢?

苏嘉恒执着地敲着门,他今天一定要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不然他没有办法获得安宁。

“余秋同志,请你出来,我想跟你好好谈谈。”

余秋听着外头一声声的催促,简直就是雪姨大喊大叫,傅文佩,你给我出来!

她呲牙咧嘴,想要假装没听见,继续啃小何队长。

然而苏嘉恒孜孜不倦,叩击的声响一声接着一声,简直要将门板都凿穿了。最可恨的是还伴随着他的魔音穿耳:“余秋同志,我知道你在里头,请不要躲避我的问题。”

去你大爷的,姐姐不是要躲避你的问题,姐姐是不想见你这个人。姐姐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姐姐还要吃了田螺小伙儿呢。

为了能够安心享用美食,余秋不得不爬起身,先去打发门外的人。

余秋在心中将苏嘉恒千刀万剐了千万遍,恶狠狠地过去开房门:“你有什么疑问?”

苏嘉恒还没有来得及重复问题的时候,余秋就完全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我们都是听从主席的吩咐做事。你要是觉得民族统一战线有问题的话,那我只能抱歉的告诉你,你从头到尾都从来没有理解过真正的主席思想。”

苏嘉恒目瞪口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找话反驳余秋。

余秋也不给他思考的机会,跟连珠炮似的突突突:“统一战线,武装斗争,党的建设,是我们党在革命中战胜敌人的三个法宝,谁都不能否认。大乱大治,到了要治理建设的时候,我们更加不能忘记统一战线这个法宝,而是要发扬光大,以它为引导,团结所有能够团结的力量,为我们共同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添砖加瓦。”

苏嘉恒结结巴巴:“资本家怎么会为社会主义事业加油呢,他们只会搞破坏。”

余秋不假思索:“资本家的本质是什么?”

“榨取剩余价值。”苏嘉恒脱口而出,“他们的本质就是剥削。”

“不,资本家的本质是牟利。资本是没有信仰也没有国籍的。”余秋表情严肃,“只要能够谋取利益,资本可以迎合各种意识形态。假如跟社会主义合作,他们能够挣到更多的钱,他们为什么要破坏社会主义呢?”

苏嘉恒睁大了眼睛,嘴巴也张的大大的。他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可是他又讲不清楚。

他懊恼极了,他想自己肯定是在斗争中忘记了坚持学习,所以现在才说不过自己的表妹。

余秋可没精神跟他唧唧歪歪的没完没了,还有佳人在床上等着她呢,春宵一刻值千金。

于是□□熏心丧尽天良的小秋大夫,压根就不体谅革命者的痛苦与纠结,直接上了杀手锏:“我们所有的安排都是听从上级领导的指挥。这是主席给我们的指示,要求我们团结一切能够团结的力量,全心全意搞社会生产。大破大立,当初赶跑侵略者的时候我们需要民主统一战线,现在我们更加需要。你要是对主席的决定有疑虑,你可以大胆地提出你的疑惑。”

可惜苏嘉恒被吓到了,他完全不敢质疑主席的任何决定。主席在他心目中那是神一样的存在,主席怎么可能犯错误呢?

他想不明白,那就应该是跟小表妹说的那样,他从来就没有深刻领会过主席精神。

苏嘉恒心情沉重地转过身,决定回去好好拜读主席的著作。系统的学习必不可少,否则他学到的肯定都只是皮毛。

余秋看着年轻人垂头丧气的身影,难得有了点儿同情心,居然给他画了张大饼:“你好好学习,假如你在海城搞建设有成就的话,说不定主席会接见你呢。”

苏嘉恒却被她的话吓到了,他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够出现在主席面前?太羞耻了,他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叫主席看到了,主席一定会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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