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苓笑笑:多谢婶子。这是我今早上山采的蘑菇,婶子带回去添个菜。进屋把余下的蘑菇,装到干净的布袋里,塞到邓梅手里。
欠下的人情总归要还的。适当的还点,总比一直欠着强。
冰草不多,她也就没送。再则这边的人很可能没吃过这东西,万一吃出点啥毛病,岂不成她的罪过了?
你伤着胳膊还上山啊?真是个勤快姑娘。邓梅笑赞了两句,又说,那成,我就不客气了,回头等你叔改好了房契,你上我家吃顿便饭。
清苓笑着婉拒了。这年头谁家的余粮都不多,书记媳妇邀她那是客气,她却不能当真。
果然,见她拒绝,邓梅的笑容更真实了。热情地拉着她的手,一个劲地夸她懂事。
这时,村子里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着实把两人吓了一跳。继而又是几道尖叫,此起彼伏的,村子里的狗吠得更起劲了。
像是你家那方向传来的。邓梅皱眉道,听着像是你阿奶几个的声音,大清早的,不知又整啥幺蛾子。算了,咱们也过去吧。
清苓心里已经有了谱,八成是被小金吓的,就是不知道最终效果如何。这就验证去!
舒建军家的院子里,舒老太衣衫凌乱、浑身打颤地缩在舒建强身后;刘巧翠赤着脚、身上裹了条床单,同样瑟瑟发抖。
舒建强抹了把脸,脚步虚浮地走到向荣新身边,讲起刚刚屋里发生的情形:两条、不,三条竹叶青,一条五步蛇,还有一条瞅着像是铁包金,在俺娘屋里,足足盘了四五圈
向荣新也惊了一跳:这么多蛇?而且条条都是剧毒。
说起来,这些蛇很少下山的,别不是你们家里有谁惹到它们了吧?围观村民中,不乏懂这一行的,说起来头头是道,家龙(常居家宅里的蛇)很少有毒的,你说的这些,十有八九是从山上下来的,就是不知道只来了你家,还是村里其他人家也进去了。亏得没被咬到
咬到了会怎样?边上有人问。
懂行的村民一脸的忌惮:你们忘了江口埠彭老虎那老父亲了?他当年就是被竹叶青咬了一口,没挨过夜就去了
唉底下一片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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