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这回错怪老王了,他还在部队没回来呢,托我转告一声,师里临时组织教导员会议,不到九点怕是回不来。向刚说道。
陈玉香:
李双英噗嗤笑出了声,随即拍拍盈芳的肩:既然小向来接你了,那我们就不送你上去了,受伤部位这两天别沾水。学校那边确定不用请假?
不等盈芳回答,剑眉打成结的向营长,一把拉过媳妇儿,上下检查:受伤了?严重吗?到底怎么回事儿?
李双英便把今儿发生的倒霉事说了,末了自责道:都怪我,要是我不急着跑厕所,咱们仨不会分开,不分开直接去车站,也就没这倒霉事了。所幸伤的不严重,要不然我可真造孽了
向刚再担心也不至于把这事儿归咎在两名嫂子头上,但该问的还是问了,听说罪魁祸首是冲着媳妇儿来的,眉头拧得更像疙瘩块了。
和李双英两人道别,拎起两袋碎布头,牵着媳妇儿上楼。
你说那人是下放到老家公社的知青?
嗯,就许丹啊,你不记得了?盈芳边换脏衣服边说,曾和我一样是卫生院护士。你回去领证那次,她和一个女兵打架,被书记关进了牛棚。后来不知道怎么滴,和江口埠胡家的小儿媳搅合到了一起,唆使她对我使坏,被书记和社长馆揭破,想带她去县革委自首的,不想才下渡轮就失踪了。后来听说,县里有人看到她跳了雁栖江,社员们都以为她死了,没想到
恐怕是不想坐牢,故意制造的假象吧。搞明白前因后果的向营长冷声哼道。
盈芳揉揉发胀的额角:听她说是被一个男人骗来省城的。想想也是,她出牛棚时,啥也没带,户籍又挂在公社。凭她一个人,确实来不了省城。
那也可能是自愿的,一个巴掌拍不响。向刚对那个欺负自己媳妇的知青一点好感都没有,不过现在不是聊这些的时候,你坐着别动,我去打水给你洗脸。今晚吃馒头吧,这个点烧饭也来不及了。我打了两个小菜,再冲碗菜干汤,凑合吃点。
你知道我会晚回来啊?盈芳笑着说。
向刚瞥她一眼:本来是给明天当早饭的。
盈芳嘿嘿两声,讨好地说:那明早我煮海鲜粥吧,糯米饭浸一夜,味道想必更好。师嫂送咱们的海鲜酱,她同事娘家寄来的,送她两罐,分了一罐给咱们,够仗义吧?里头的虾仁、螺肉既大又新鲜,熬粥一定很鲜美。再煎俩荷包蛋吃不吃?
向刚打了水回来了:受伤了给我消停点吧,明儿早上白粥,不许碰海鲜、酱油。
盈芳拉起袖子给他看:就一点点擦伤,没大碍的。
向刚拍了一下她的头:乖,受伤了吃清淡点,海鲜是发食,酱油吃多了留疤。不都你说的么?哦,合着对我马列主义,轮到你自己就自由主义了?
这哪跟哪啊。盈芳哭笑不得,你那是伤,我这算什么呀,就一点小擦伤
再小也是伤。乖,别争了,先吃晚饭。
见她还想争取,干脆转移话题:刚听嫂子的意思,明天去学校帮你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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