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心柔干脆跟了一道去。城里人想喝点豆汁,一般都去国营饭店买。除非离豆制品厂近,又是里头的员工,才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地喝到再新鲜不过的豆汁。乡下都自己做,姜心柔没见过怎么磨豆汁,不掩好奇地跟去取经了。
萧延武则留下看家,顺便把后院的菜地理了理。
种菜他不在行,除杂草这种粗活,还是没问题的。
岂料还是低估了闺女家那几只堪比战斗鸡的家鸡,见个陌生人迈进菜地,把它们钟爱的鸡草拔了个一干二净,急红了眼,领头的老母鸡,扑棱着翅膀,飞到他头上,对着他头顶心用力啄了两口。
嘶萧三爷怒了,特么区区一只老母鸡都敢飞上他头撒野,简直不可饶恕,可一想到这是闺女家养的鸡,弄死弄残了伤心的还不是闺女?只好高高抬起、轻轻放下,手一挥,把鸡赶了下来,去去去!一边吃你的虫子去。
蹲地里继续拔草。
母鸡一看,还拔它们的口粮,继续扑棱着翅膀上前阻止。
于是,一人数鸡,在后院上演了一场全武行。
等姜心柔娘俩端着一锅热气腾腾的豆浆回来,发现萧三爷被几只彪悍的母鸡追逐得可狼狈了。
娘俩傻眼。
老萧,你在干啥呢?
你们总算回来啦?快来把这些鸡撵鸡窝去!一只只的吃错药了,一个劲地啄我头发。瞅瞅,头顶都快秃了吧?
本来人到中年头发就会稀少,头顶心少不了秃点头毛,两只鸡偏偏还来雪上加霜,叔可忍婶不可忍!
姜心柔忍俊不禁:好了,和鸡斗什么呀。快来吃早饭吧。
我倒是想啊,可它们不肯放过我、老追着我我有什么办法。关键是不敢对闺女养的鸡下手,要不然拧断它们脖子分分钟的事。用得着这么狼狈?
盈芳看到地里被摧残的鸡草,恍悟道:爸,你是不是拔草了?这不是杂草是鸡草,会结母鸡们最爱吃的草籽,你把它们的储备粮拔掉了,难怪追着你闹。
她家这几只鸡,领头两只其实是剪了翅膀的野鸡,战斗力自然不同于普通家鸡。难怪亲爹会吃鳖。
听闺女一说,轮到萧延武傻眼。
鸡草?还有这玩意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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