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面具后面的头发是黑色的？”

“很正常啊，现实生活中没有人会特意去染个这么金的头发吧？”

“而且他的侧脸好好看，我刚才从旁边瞥了一眼，我要腿软了！”

“真的吗真的吗？快快快！”

女孩们纷纷绕到陆暨后面去。

周晨兮：“……”

“就要这两瓶是吗？麻烦前台付款。”陆暨伸手，示意旁边负责开票的女孩带客户去前台结账。

“那个……”买化妆品的女孩攥着手机道，“我可以先和我的姐妹们一起跟你合影吗？”

陆暨点头，走到一旁合影区站好。

大家纷纷自拍合影，其中有一个女孩主动想挽陆暨的胳膊，被他不落痕迹躲开了。

“真的很像诶！”

拍完照片，女孩们拿着买到的化妆品叽叽喳喳离开，一边走还一边对着手机相互交流：“你看，我刚刚想挽他的手，被他躲开了，他居然连威亚有洁癖这一点都知道！”

周晨兮：这都可以？

“他要是能露脸就好了。”

“我觉得这样就很好啊，万一露脸幻灭了呢？”

“不会吧？刚刚不是你说的侧脸很好看吗？”

女孩们推推搡搡，笑着走远。

看起来效果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