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的房间，你觉得大半夜会让你进吗？”

“好吧，那你来我房间。”男人话是这么说，人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

弯弯看了他一会儿，到底侧过身，把人让了进来。

没有开灯，借着月光，还是能看清房间的轮廓。

宴陵西把脱下的外套放在扶手上，在沙发上坐下来。

弯弯卧室拿了个衬衫套在睡衣外面，出来，坐在宴陵西的对面。两人相互沉默着，看不清彼此的脸，

“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什么？”

“关于你母亲。”

宴陵西一开口，就让弯弯感觉震惊。

“我母亲？你知道什么？”

“一些小事，我发现了她的一点资料，在实验室。”

“实验室？什么实验室？”弯弯诧异地追问，然而心中却已经有了不太好的明悟——能让宴陵西称作实验室的，必然只有造就了他的那个地方。

男人知道弯弯反射性地追问，其实并不是真的需要他回答，她只是太过震惊而已。所以他沉默着，让弯弯自己消化。

良久，弯弯才深深吸了一口气，说“你都知道了什么？”

“一些很多年前的旧事，但，你想知道吗？”他问叶弯弯“有些事，最好永远不要知道。因为一旦知道了，就再也摆脱不了了。而且谁也不知道最终会有什么结果，你确定，希望我回答你的问题？”

弯弯觉得，自己应该斩钉截铁地点头，告诉他自己想要知道。

然而事实却是，她沉默良久，说了一句“你……让我好好想想。”

“那好，你慢慢想。”宴陵西说完站起来，拿起外套，准备出门了。

弯弯忽然追问“方启平和齐栩森，都是你做的吗？”

“你说给他们找的那点儿小麻烦？”

“……”那可不算是小麻烦。

“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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