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靠,你这人怎么……唉……发哥?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说话的这个人居然是孟匀浩!他为了躲避胡老狼等人的穷追猛抓,七拐八绕,也就身不由己地逃到了这里。只见,他的鼻孔已经在慢慢地滴血,看样子,刚才的那一下撞得还真是不轻。
“你你你……你……你……哦,呵呵,是‘你’小子啊!呃,那个……那个……有个事问下你哈!你发了那么大一笔横财,不安分守己地坐在家里享福,千里迢迢跑来这荒郊野外的旮旯弄堂做什么?难道……难道是……难道是专门为了找‘我’的?”吴发的语气由畏惧害怕逐渐转变成有恃无恐,仗着身边还有一帮兄弟可以给自己撑腰,而孟匀浩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警察并没有跟来,就算孟匀浩是来替他老爹报仇的,这么多人,也不怕打不赢他。
孟匀浩听得是一头的雾水、一脑的问号。脑袋还没转过弯来的他咕哝着重复了一遍:“啊?专门……为了……找‘你’的?”
吴发那暴躁的本性终于再一次“觉醒”,只见他敏捷地伸出双手,掐住孟匀浩的脖子,满脸横肉、面目狰狞地问道:“你老老实实地告诉老子,你‘是不是’报了案,你‘是不是’后面带了人来,你‘是不是’警察的引路索?你跟老子一五一十地说,快点‘说’!”
受到了如此“待遇”的孟匀浩恍恍惚惚间貌似听出了点什么。只见他猛的一下将吴发的两只手臂劈开,严肃地说:“你先不要管我报没报案,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发了财的,‘谁’告诉你的?”吴发撕牙咧嘴地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跟老子装?好,老子再问你,你为什么不接老子电话,老子足足打了‘七’个给你,你有什么理由可以不接,你说,你说你凭‘什么’不接?”孟匀浩理屈词穷地说:“啊!原来那个电话是‘你’打的!你他妈的在‘那个时候’吵我?吴发呀吴发,拨我手机你也应该找个时间呀,你简直是太可恶了!我现在真后悔当时把手机关掉了,我应该拿起手来就接,骂得你不晓得你亲妈姓什么才对!”
“什嘛?你还敢骂老子老娘?杀杀杀,给老子杀,直接杀!反正老子现在是少你一个不少,多你一个不多。”吴发斜过脸去,对着背后的手下们大言不惭地嘀喃道。
突然,“嘟咚”一声,没等吴发的兄弟们挤出胡同来扁人,孟匀浩、吴发这两个拦在胡同口的男青年就已经被粘着揍了一下!
“跑啊,你跑啊,我叫你‘跑’!见义勇为救学生是吧?呵,豪杰啊,牛逼啊!你以为跑到帮手这里来我就不敢打你啦?嘿,你猜错了!”说话者竟是胡老狼!原来,胡老狼冲出网吧后一直在追赶孟匀浩,对他的仇视程度胜过了那个校园黑社会的中学生。说起来,那家网吧的网管也太没用了,连打坏了机子的人都拦不住。
只见,胡老狼的这番话刚一叫出来,随即,手中的棒槌立马也跟着语气的强度砸了出去,谁知,却精准地打在了吴发的下颌角(腮骨、颚骨)上。孟匀浩的脊梁骨因为刚才被铁棍狠狠地扪了一下,刚好这时候腰部发软,痛得一屁股坐了下去,腾出了夹在胡老狼和吴发之间的空隙,使他二人脸对着脸。
“哇操!你敢扪‘老子’?”吴发剧痛之下吼了一声。
吴发的那几个兄弟见大哥被打了,心中火气。赶紧挤着吴发的身子硬是从胡同内蹭了出去,只见他们急忙捏住胡老狼的钝器,揪着他的衣领,拉起来就揍。
同一时间,胡老狼的那些个“残兵败将”们,拖着或伤痛、或骨折的腿脚,举起砍刀、锤头,靠上去就劈。
乘此良机,孟匀浩还好不算太笨,还知道逃生。毕竟这两股势力,无论栽到谁的手里,就算能活也会残废。
“噼哩啪啦”、“嘀嘀哒哒”,超级迅捷的蹬踏动作在孟匀浩的双脚之间上演。
双方依旧在盲目地拳殴脚踢,只有吴发“一个人”清楚地望见了孟匀浩匆匆逃离,然而,却难以开口。万般无奈之下,吴发忍着脾气和愤慨,淡淡地诅咒了一句:“一帮蠢人,光只晓得‘打’,脓包样的,那小子开溜了你们也晓得不追。不要告诉我没看见,没看见的人必然是瞎子,今天不是明天‘也’会是!”这种最简单的平常话骂人法,是骂人技术里的中级水平,低级的水平是粗口、脏话、撒泼,至于说高级的,那自然是“高端人士”才会施展出来的!
胡老狼“幡然悔悟”,高声尖叫道:“啊!那家伙跑啦?兄弟们都别打了,我们快点去追!”
经过双方领导者的这么一折腾,“黑吃黑”的悲剧才没有在此发生。双方暂且忘记各自之间的仇恨(就那么点芝麻大的打架仇恨),瞄着孟匀浩逃跑的方向“齐心合力”地追赶了过去,尽管……他们是各跑各的。
转眼间,不知不觉的,孟匀浩竟已鬼使神差般的逃到了一个方方正正的四合院内。四面八方,除了一个能进入院子的小门,周围全都是气魄宏伟的木质别墅,只不过,房屋的棱角上满是蜘蛛网和灰尘,屋舍的墙壁上还长了一层茂盛的爬山虎青苔,看上去,这里已经太久没有人住过了。
四合院的正中央,是一口修着八个边的枯井,洞口通畅,口径很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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