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序加大了按住她的力道,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今晚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了。
对于他的触碰,她虽然又紧张又害怕,但也并不是什么心理准备也没有,毕竟是结成了夫妻。她奇怪的是为什么刚才掀盖头的时候他没反应,现在却想着要做夫妻了。
因为是第一次,软塌又小,两个人就算叠在一起也挤了些,于是她小声道:“去……去你床上吧。”
可闵序却充耳不闻,只是搂着她的身体放纵,即便两人滑下软榻也不顾。
期间,他更是让小半身子悬在塌边,一手搂着她,一手却向下按着她的脖子,似乎不想让她看见他的脸,亦或是他不愿看见她的脸。
玉映肩部以上悬在空中,又被他这样按着头,很是不舒服,可又挣扎不过,只能强忍着,心想这莫不是他特殊的癖好。
当一切终于结束,她觉得自己的小命去了快一半,趴在软榻上动弹不得。
闵序起身后拉过被子为她盖上,然后回到床上躺下,一切又陷入安静,与刚才疯狂的模样判若两人。
她奇怪为什么两人都已经是夫妻了他却还是没将她抱上床去,但终究因为太过疲惫在软榻上沉睡过去。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她就醒了,这一百年来,她每日都是早起练功,已养成了习惯,所以即便昨夜再累,她还是醒来了。。
红烛快要燃尽,闵序的床上也空了,看来,他起的比她更早,且现在人也不在房中,不知一大早去了哪里。
穿衣时看着身上大大小小的紫痕,她羞涩间又有些疑惑,虽然感觉不对,却又不知哪里不对。
穿好衣服走到外间,竟连一个服侍的宫娥都没看见,虽然说她们玉府家道中落,但也还有十几个婢女小厮伺候,怎么到了这尊贵的离恨天宫竟连个人影都看不着。
因从未来过这三十三天,且昨日又戴着盖头,所以她并不知道这离恨天宫究竟长得什么模样,此时虽天未大亮,但周围建筑的轮廓已经能看的清楚。
比起九重天的金玉绕梁,明珠璀璨,离恨天宫要显的古朴厚重许多,庭院里也并无太多花草,只生长着一棵棵高大的圆生树,每一处都诉说着历史的亘久。
世人都说,三十三天,离恨天最高,四百四病,相思病最苦,可见,在世人心里,离恨天是个高不可攀之地,而她,竟然真的站在了这里。
“少妃,您……您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冷不丁的,连翘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玉映转身见是她:“我习惯早起了。”
连翘向寝殿里看了看:“少君是不是也起来了?”
“恩。”玉映点了点头。
连翘叹了一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竟然也早起了,我就知道会这样。”说完她又对玉映说道:“少妃娘娘,您跟我来,我有样好东西给你瞧。”
“什么东西啊?”她好奇问道。
连翘贼兮兮的眨了眨眼睛:“少妃待会儿见了就知道了,绝对是好东西。”
第15章
清晨的微光里,玉映跟着连翘穿过高大的回廊,连翘因为急于给她“好东西”,所以脚步走的有些快,她因昨夜后身体还有些不适,又不好明说,只能小步快速的跟着。
最后两人在一处鹅黄色小花盛开的偏殿前停下,她认识这花,名字也是叫连翘。
“这里就是我的住处了,少妃进来吧。”连翘热情的招呼着,然后一头扎进盛放书籍的箱子里,扒拉的寻找着什么。
玉映端着热茶四周打量了一番,这里虽然是偏殿,但比她和闵序的寝宫却要温馨很多,看来不是这离恨天冷,而是居住的人性格不同。
“找到了,找到了,少妃你看看这个。”连翘兴奋的将一本翻得起了毛边的书递给她。
她接过来看了下,只见封面上写着“降龙八十八式”几个苍劲的大字,心脏不由一阵狂跳,降龙两个字一听就很霸道,而且还是八十八式,连翘又是离恨天的重要人物,既然能拿出来给她这个少妃看,想必一定是很了不起的术法绝学。
“这是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绝学啊?”她激动的问道。
连翘连连点头:“没错,这本书可是我辛辛苦苦走遍三界收集起来的,对少妃您绝对有帮助。”
“收集?”她有些奇怪,绝学怎么是收集起来的?
她信手翻开其中一页,然而只看了一眼就别开头,原本以为是绝学的书也被她像烫到一般丢在地上。
“你……你怎么给我看这个。”她又羞又急的说道,因为连翘给她看的根本不是什么绝学,而是绘着男女之事的画本,且画面十分的……凶残。
至少,她认为很凶残,比昨夜的闵序还要凶残。
连翘痛心疾首的将画本捡起,小心翼翼的拍掉上面的灰尘,十分的委屈:“给您看这个还不是为了您和少君,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竟然起的比鸡还早,可见夜里并未损耗力气,肯定是你们不得法门的缘故。”
玉映刷的一下红了脸,咬着嘴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嫁来离恨天之前,玉烟曾打听过连翘为人,知她是一株连翘修炼而成,如今已快七万岁,品阶极高,在仙界也算得上是老前辈,原以为她虽性子活泼但会是个守礼教之人,却没想这般的大胆不拘。
连翘见她不说话,便以为自己猜中了:“啧,还真被我猜中了,我们少君啊,虽聪敏好学,但一聪明劲都用在了修炼上,男女之事一窍不通,不过少妃您放心,少君那边,我会让杜仲去教导的,您这边啊,就由我来负责,刚刚您看的那一页不适合新人,您应该从第一页看起。”
于是,她将“降龙八十八式”翻到第一页,重新放在了玉映面前。
玉映诧异了,连翘竟然说闵序一窍不通,可他昨夜那般哪里像了。
连翘的这一番主动,让玉映甚是无奈:“连翘元君,这里是离恨天宫啊,看这样的书恐怕不好吧。”
“哈哈哈,少妃您真有趣。”连翘忍不住捧腹:“我们离恨天宫,修的是道,讲的是阴阳调和,男女即阴阳,有何不好,只有西天的那些和尚,才忌荤腥呢。”
玉映出生便是灵胎,修的也是仙法,并未学习了解过道的奥义,所以也不知连翘说的究竟如何,但要她这样光天化日之下看这么一本教导阴阳调和的书,她还是做不到啊。
逗留了一会儿天已大亮,她想着是该回去了,但连翘说什么也要她把书带上,有事没事研究研究,盛情难却之下,她只好把书藏在袖子里。
临出门前,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元君,蟠桃会那日,你为何会和杜仲真君突然来找我?”
连翘笑道:“自然是听少君提了句你的名字,我跟在少君身边四千八百余年,还是第一次听他单独提起一个女子的名字,所以便来看看你。”
“那他是如何提的?”
连翘想了想:“那日夜里,我见少君拎着小花问玉映如何,我便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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