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假装好奇的问道:“家强哥,这东西是哪里来的?是什么东西?”
她越是要看,沈家旺越往身后藏,“没什么。”
不想让他们知道,沈家旺呵斥道:“你们赶紧走,别让我见着,烦人。”
沈子夏假装害怕,连忙往后退了退,嘴上却问道:“为什么呀,家旺哥,我看你那个东西好奇怪,能给我看看吗?”
“不给,你们赶紧走。”
“……”
沈家旺脾气不好,伸手驱赶两人,沈子夏见他不乐意,干脆带着家宝走。
从这里可以知道,沈家旺不单止不知道这玩意怎么弄,似乎也不知道这捕鸟夹就是他们弄回来的。
这样一来,沈子夏也放心了不少。
带着家宝回家,沈子夏顺便去看其他几个捕鸟夹,可惜,什么都没有。
从后山绕了回来,沈子夏把放在水里的捕鱼笼收起来,现在她很少带着捕鱼笼去抓鱼虾,不过有时间她也会去试试,能赚一点是一点。
路上,沈子夏遇到了三婶张文兰。
看见沈子夏,张文兰也是一愣,目光盯着她手上的篮子,就连背上,沈子夏也背着个背篓。
她平时出门都会背着个背篓,方便装东西,有时候还会带把柴刀。
她脸上堆了笑,问道:“夏夏这是带着家宝去哪里啊?”眼睛看在她手里的提着的篮子,“哟,那是什么?又是鱼虾?”
沈子夏笑笑,“嗯,弄了几条小鱼,我拿回家。”
“行啊,夏夏能干了,之前都不知道你那么能干,听说你们现在天天吃好吃的呢。”
捕鱼虾的笼子这事,全村都知道了,虽然没细说是沈子夏想出来的,但是一大家子却知道,这是沈子夏突发奇想而来的。
说起来这捕鱼虾笼子,张文兰让丈夫帮忙弄一些,也弄了点鱼虾吃,虽然不多,但是不管怎么样,还能吃点碎肉。
沈子夏失笑,“三婶说笑了,这水塘没几条鱼,哪里能天天吃?就是跟家宝去玩玩而已。”
张文兰哪里信,笑了声,“怎么是说笑啊,你现在变的可厉害了,以前啊,性子特别弱,胆小,现在可不同了,和以前不同了。”
张文兰话里有话,家宝听不懂,原来的沈子夏也许也听不懂,但现在的沈子夏听得懂。
她羞怯的笑了笑,“三婶,你说什么呢,我和以前一样啊。”
张文兰哼笑了声,声音很小,可沈子夏还是听见了。
不过她没有再说什么,说了句还有事就走了。
看着张文兰离去的背影,沈子夏嘴角上的笑容缓缓落了下来。
张文兰这话里有话,显然想表达什么,也许她是觉得她还是小孩子理解不了,又或者是因为不想跟她多说,所以话里的话她没有继续说。
不管怎么样,张文兰这番话是她不乐意听的,感觉像是知道她并不是原来的沈子夏,而是一个从后世穿过来的人。
张文兰对沈子夏的疑虑越来越深,特别是现在,越想越觉得沈子夏不一样。
这阵子三四房煮食还没有分开,想到老四一家四口,两个儿子都是能吃的,她就肝疼的厉害。
要知道,他们家有老大老二的亲爹在,每个月有二十块进账,而老四他们家,一分钱进账都没有,毕竟两兄弟两人各自养了一个,所以都不用给对方。
这么一来,如果一起吃,那他们家就吃亏了。
所以这阵子她怨念很深,没少跟丈夫说起这事,偏偏老头子说一家人,兄弟计较那么多干什么?
老头子倒是不计较,这都是他儿子,但是他们可不一样,一个个拼命吃,看着是两家各出吃喝的,但是怎么都是他们吃亏的多。
张文兰想这想那的,心情郁闷的很,偏偏老大老二两家日子越过越红火,心里想的事儿也越来越多了,看谁都觉得有问题,像他们在算计什么。
这么一合计,再想着刚才沈子夏那番话,张文兰心里更加认定,这孩子绝对有问题,有谁一下子性子全变了?
“想什么呢?”见她站在那不懂,张金花上前喝道。
张文兰摇头,“没。”
张金花狐疑,伸长脖子看着她看老大屋子的方向,“看着他们干什么?”
沈贤国今天早早下工回家,在说两姐妹生日该怎么过的事。
屋内不停传来笑声,婆媳俩听的一清二楚。
张金花不待见他们,越听心里越觉得烦。
分家也有两三个月了,这两个继子日子过的滋润,对她这个后娘也是越来越不待见,那么久了,他们连孝敬她一个子儿都没有。
说是后娘,她怎么也算带过这几个孩子,居然做的那么绝,想想张金花心里就恨,还恨他们养的几个孩子,平时见了她虽然叫上一声奶奶,可这几个继孙,一个个给她脸色看,特别是四丫,还直接和她对骂!
她心里憋着气,看到沈子夏的身影,朝张文兰长骂了声,“进去,看什么看,看了能有钱还是有肉吃?”
张文兰撇撇嘴,脸上很快带上狐疑说道,“妈,你觉不觉得,大伯家的夏夏,越来越不同了。”
张金花没多想,回了句,“能什么不同,一样让人讨厌,短命鬼。”
“妈,我说的是夏夏现在和以前不同了,你不觉得吗?”
张金花被这么一说,再看看那头的的沈子夏,点点头,“这死孩子胆子越来越大了,也敢跟我对着骂了。”
她这么多年,没少和人对着干,也有人敢和她对骂的,但只有沈子夏这么一个半大的孩子,居然敢吼她,还威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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