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夏寻思着,要是让张文兰知道,偷钱的人是她闺女,她会怎么想呢?到时候还会帮着沈家玲吗?
她朝大队长看去,问了句,“保宗叔,能让我说说话吗?”
沈保宗点头,“你说吧!”
“保宗叔,咱们现在先出去屋子看看吧!”
“为什么?”沈保宗问。
“既然说是孩子拿的,那么高的窗户,我们直接爬上去可不行吧,得有凳子不是?”
沈保宗点头,“那肯定的。”
“保宗叔,我今天回家的时候,就看到窗户下有张凳子,当时我没在意,脑袋难受,就进屋了,后来听说张奶的钱不见了,我才知道,原来有人偷钱,你说,我看到的那张凳子,会不会是偷钱的人放在那里去偷钱的?”
沈子夏这话,让在座的众人都惊了惊。
张金花自然不相信她说的话是真的,说她在找借口。
沈子夏也不及,“是不是找借口,大家等我说完就知道了,现在咱们先出去看看吧!”
沈保宗点头,可张文兰却笑道:“一个孩子的话,大队长你也信?她就掰吧!”
大队长被人三番两次的挑衅权威,不免不悦,“是不是真的,看过就知道,没准夏夏说的是真的?”
被这么一喝,张文兰悻悻,却低声说了句,“一看就是在找借口。”
一群人被大队长带着出了门,沈子夏率先一步走在前头,和大队长并排着。
所有人都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有后头跟着的沈家玲紧张万分。
只见沈子夏在窗户下站定,指着窗户,“保宗叔,这窗子看着痕迹好挺新的,加上我也是今天看见有凳子放在这里,所以,很有可能钱就是今天被偷的。”
大队长和村支书仔细一检查,的确像是刚弄上的。
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算是对沈子夏的说法表示认同。
“保宗数,文叔公,咱们这边昨晚刚下过雨,虽然不大,但是也润了土,这人爬上去需要凳子,这凳子四条腿,放在这泥地里,人踩上去,这泥太松,凳子肯定会陷进泥里的,对吧?”
大队长继续点头,“嗯。”
“我不是说了吗?我看见有凳子放在这里了,如果是我家偷的,保宗叔,我家应该有沾了泥土的凳子吧?”
大队长继续点头,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村支书文叔说了句,“你说的对,如果真像他们说,是你偷的,这凳子应该沾了泥。”
“如果不是我偷的,我家凳子应该没有泥,而偷东西的人家家里,应该有泥,文叔公,你说对吧!”
“嗯。”
村支书头刚点,张金花却不认同了,“老文,这话就不对了,万一小偷怕被人发现,把凳子洗干净了怎么看?”
沈子夏失笑,“那就更好看了,那人洗了凳子,凳子应该能看的出来,洗的和没洗的肯定不一样的。”
张金花一噎,“没准全部都是你自己瞎掰的。”
“是不是我瞎掰的,你可以听我说完的。你们没有证据,直接怀疑我偷的,我也有理由怀疑,这钱,是家玲姐家龙他们偷的。保宗叔,文叔公,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这家里又不是只有我和小秋才是孩子,凭什么就怀疑我们了?既然大家都是一样的,那就都有理由怀疑,文叔公保宗叔,你们现在可以让人去我家看看凳子,也可以让人去我爷爷屋里头看看其他凳子,这样对大家都公平些。”
“凭什么?不可以!”
不等大队长他们动手,张文兰大喊一声,就连刘晓梅也喊着不让检查。
“我家家龙根本不在家,别乱赖人。”
“家玲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那是她亲奶。”
张金花也相信他们,死活认为是沈子夏干的。
沈子夏也不理会他们,直接对边上的沈栋材说道:“爷爷,这家里可不是我和小秋两个孩子,你们可以怀疑我们,凭什么不让我们怀疑家玲姐他们,家龙哥今天不在家倒也算了,家玲姐可是一整天都在家,我明明记得,家玲姐今天没去上工吧,她应该也有嫌弃。”
火烧不到自己身上,刘晓梅也没再说话,张文兰也就不同了,沈子夏说完,她直接大骂沈子夏故意诬赖。
沈家玲一张脸也涨的通红,半晌才说了句,“你别冤枉我,明明是你偷的。”
她倒是想说的大声一点,但是喉咙就像被卡住一样,喊不出来。
村支书摆手,“好了,是不是诬赖人,看过就知道了。”
大队长和村支书,一个去了沈贤国沈贤业两家看,一个去了里屋看。
大队长还没看完两家的屋子,村支书那边已经检查完了,手里提着一张凳子出来,凳子地步,明眼人都能看见,上面沾了泥土!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不用等沈子夏开口,李丽敏已经开口。
“看看,大家都看看,谁家无力凳子有泥巴的?自己看看!”
张金花惊呼一声,更是叫了起来,“不可能,这不可能是我们家的。”
可村支书这凳子的的确确是从他们屋里拿来的。
而大队长这边搜了一圈,出来两手空空。
“没有沾了泥或者洗过的凳子。”甚至可以说,贤国贤业家的凳子都少。
他们分家之后,建了房子就搬出来了,除了有几张凳子之外,没要其他家具,沙发还是他们另外做的,长条凳和椅子也只要了一两张,大多数都在主屋里。
沈家玲吓惨了,不停的问着小梅,“怎么办,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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