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灼无咎低头对上她亮晶晶的双眸:“这是你洗的。”
随后又淡淡说起:“以往我们多使用洁净术,你来了之后才交给你洗的。”
李奉玉:你们礼貌吗?
呃?那就不太好意思了,她尴尬地缩回脑袋摆摆手:“衣服留一点洗涤剂的味道那是再正常不过了,下次我用无患子给你洗,洗得又干净还带一点淡淡的甜味。”
她突然自顾自地笑了,两眼弯弯地透着些狡黠。
“你笑什么?”灼无咎问她。
她压着心里的跳脱答道:“主君大人每每穿上衣裳闻到无患子那甜甜的味道,会不会想起我呀?”
灼无咎目无波澜地扫了她一眼,她立即识趣地低头继续叠元宝。
他伸手拿走她手上的元宝开始转移话题,这丫头总是纠结生死的问题很容易钻牛角尖,这样下去怎么行?
“你会叠其他的玩意儿么?按理说你们人族胎生灵智,生来就站在智慧的顶端,想必都是心灵手巧的,你还会些什么?”
李奉玉心道我会的多了只可惜在你们这里无用武之地,这个时候也没心情唱歌跳舞,干脆摇了摇头:“我比较笨,就手脚利索一些。我给主君大人叠个纸鹤吧,这次见到丹岐大人真是被震惊到了,配得上一个仙字。”
灼无咎默不作声地看她抽出一张纸三下五除二就叠了个鸟出来,拉着翅膀上下翻动倒也像那么点意思:“纸鹤也能烧过去当钱用么?”
“当然不能了。纸鹤一般都用来传达心意,是活人用的。”李奉玉简直想翻白眼。
她继续嘀咕:“我十几岁的时候总收到一个男孩子的纸鹤,每一张纸上面都写着李玉凤我喜欢你,足足串了一扇帘子。
不过我不喜欢他,纸鹤后来都用来烧火了。现在一想起来啊,那男孩子长什么样我都不记得了。”
“而且,我讨厌别人叫我李玉凤。身为李玉凤的那段生命,对我整个人来说就是一桩黑历史,蘸满人血的黑历史。”她蓦地停下手中动作,咬牙握紧了双拳。
灼无咎本能地接了句:“为什么?”
李奉玉放开拳头继续叠纸鹤:“算命的说我这只凤凰命硬,克父克母。我爹下南方闯荡发了家带回去一个新女人,我娘忍了二年忍不下去跳河死了,没多久我爹酒醉开车冲进河里去找我娘了。
那年我七岁,小叔和小婶都说大师算得准,这孩子可不是把父母给克死了么。没有人要我,我成了奶奶的小尾巴。”
她突然怔怔地问他:“主君大人,你信不信因果报应,死生有命?”
灼无咎突然站起了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起来,穿上衣服,跟本君走。”
无聊,他不想听这个话题。
李奉玉只套了件里裙系好腰带跟着灼无咎一路小跑到了湖边,灼无咎面无表情地指了指那湖面:“本君在身后护着你,握紧天机!”
说话间湖中突然涌出些奇形怪状的东西来,长长的触手直接向着李奉玉卷了过来,她心头一惊,我去,水鬼,我最怕这些长长的能卷人的鬼东西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握紧天机,来吧!
银光疾如朔风,那些鬼祟瞬间便被斩断化作一缕烟灰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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