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无咎咳咳两声清了清嗓子,月流魄难以置信:“你真的是在报复?”
话音刚落月流魄转眼发现阿倦在旁边盯着她,便伸手戳戳阿倦的小肚子:“乖,在君上房里听到的话不能告诉你娘亲,这是无化境的公务,要保密,知道吗?”
阿倦欢乐地抖抖毛:“可以呀,但是阿倦想要一支金芝,我阿娘好久都没采到金芝了。”
月流魄哭笑不得,这小崽子居然会敲诈!
灼无咎嗤笑,你也不看看它是谁养大的。
阿倦出去玩儿了,月流魄终于放心地问起来:“君上你到底怎么回事,多大的人了还玩儿小孩子那一套,报复心还挺重的。阿定要是这样对我,你猜我还会不会生铃儿?”
灼无咎瞄了瞄她腰间的香囊:“阿定和铃儿的忌日快到了,你不如让奉玉教教你放个灯。”
月流魄摸了摸香囊:“用不着,他们不是还在么。”
“一魄而已,你一直用自己的灵力养着也不是办法,他们终究不能复生。”灼无咎突然想到了无尘。
月流魄不再接这个话茬:“你灌了玉玉多少酒?”
灼无咎有些疑惑:“那不重要,她其实不是自己喝醉的。我对她用了昏神诀,后来却发现解不了,兴许是人族体质特殊,有些术法到他们身上不灵验。”
月流魄起了兴致:“那她都说了些什么?”
灼无咎垂着眼睛叹了声气:“昏神诀似乎干扰了她的心智,她说了许多话真真假假的,让人辨不清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月流魄白了他一眼:“君上,你对我还遮遮掩掩的可就没意思了。”
“她既说喜欢我,又说人神殊途不可勉强,你觉得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灼无咎将公文推到一边去,打后面的小柜里取出一瓶药来:“你去给她吧,阿倦说她的腰有病根,不能太劳累。”
月流魄无情地起身便走:“自己去……”
……
李奉玉坐在地头儿擦汗,望着这一片杂草丛生的荒地心里发慌,恨不能扇自己两个嘴巴子,你这个傻子什么时候才能学会说软话?说两句软话能死吗?
嘴硬就是这下场,活该累死!
吃过午饭后众人午歇,她继续垦地去,直到下午四大护法下班回来,青焰默不作声地来帮她了,就是脸上也没个好颜色。
李奉玉心里感激,嘴上却忍不住皮一下:“怎么着,青焰哥哥你是内疚吗?”
青焰放下锄头瞪了她一眼:“你也配?老子心情不爽干点活儿撒撒气,你有意见?”
她嬉笑着挥舞起锄头来:“没意见没意见,希望你以后天天都心情不爽,咱们争取把玉仑山都给开成自家后山,好不好?”
“好个鬼,闭嘴!”
开荒的第三日正逢无尘居休沐,英武和疏星云也来帮忙了,眼见着胜利在望,李奉玉却越来越拖沓,腰痛得厉害不说还压迫神经,连着腿都是疼的。
每当她坐下休息一会儿再起来时就有种要瘫了的感觉,仿佛下半截身子都不听她使唤,疼得她额头直冒汗。
疏星云见她难受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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