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邪火上头。
英武好奇得很:“邪火再旺也不至于分不清场合。成林今日分明已经失了理智,与那路边交合的野狗有什么区别?”
野狗:你特么礼貌吗?
月流魄轻咳一声:“就是问这话差点累死我。成林他自己也不知为何一见到如玉那女人就失了心智,满心满眼地只想与她交欢。今日见了奉玉,那种心思更加旺盛。”
咦,恶心。
“但这些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成林每次都是带着信报与那女人私会的。”
众人心惊,这是个圈套,中计的怕不止成林一个。
这到底是什么人的手笔?
与奉玉相熟,却又以如此下作的手段侮辱她,难道是云千叠那个致力于给君上找不痛快的死变态?
南面的女杀也很熟悉奉玉,盗取信报倒更像他们的作为。
不论是谁,他们都在挑衅君上。
因着这桩恶心事儿,李奉玉饭都没吃几口,洗澡的时候差点呛水,练字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写错了好几个。
灼无咎推门进来直接坐到她身后将她环在怀中:“怎么了,一脸不开心。还在为下午的事难受呢?”
她写完最后几个字收了笔纸怏怏地靠着他:“被人算计的感觉能好么,更何况还是这种桃色事端。如果那个女人在外面光天化日地勾引男人,岂不是坏了我的名声?这也是在羞辱主君大人,可恶。”
灼无咎微微一笑,他见的脏事更多,这算什么?
可恨的是有的人他杀不了,但今日欺辱李奉玉的人,他随时都可杀。
他搂着怀里的人柔声劝她:“不要为这些宵小贼人乱了心绪,本君可不想你为了别人伤神伤心。”嘴里说着话,手上却不安分地四处游走。
李奉玉被他温热的气息熏得肩膀发麻,“嗖”地一下坐起来转过身子推他:“你怎么跑到我屋里来了?”
灼无咎突然将她圈起,凑近她耳边提醒她:“娘子忘记了,为夫午间说过的,夜里来怜惜怜惜你。难道你方才不是在求安慰?”
“我哪里求……唔……安慰……唔——”
他一边急急地索吻一边扯松了她的领口,剥出她玉似的肩头,越发觉得心绪起伏不定。
李奉玉仍顽强地推着他的胸膛,却抵不住他阵阵胡闹,逐渐难以自持。
他只低声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催她心肝:“娘子方才不是在求为夫安慰吗?”
李奉玉呜呜咽咽地只觉得好羞耻:“唔……主君大人,昨夜闹了人家一夜……呃,不要——”
“为何不要?”他已起身将她打横抱起。
李奉玉慌乱地揪扯着衣裳:“嗯……不要,会撞见人的。”
灼无咎扔她在榻上,脱下外裳便扑了上去:“放心,为夫施了结界,谁也进不来。”
他勾脚放了帐子,一把拿开她揪着衣裳的手:“娘子春潮涨溢,情水淹心,为夫恰好渴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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