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欢喜,一颗心狂跳不停,仿佛每时每刻都要跳出胸膛来。
此刻,她满心惆怅,一颗心也是乱跳不止,胸腔里呈放着不知所起不知归处的担忧和怨恨。
虽然知道他很强大,但她就是担心,怕他一去不返。
如果他一去不返,她又会恨自己为何不敞开心怀与自己和解,不再埋怨他沉溺于执念而令她不悦。她会悔自己为何不能早一点痛痛快快地放下,各自安好呢?
“玉玉!”
月流魄?他们回来了?
李奉玉猛然转身,院门口可不正走进来三个人么,一颗心陡然落地,漾起无数个欢喜泡泡来,泡泡里盛满了炸开的花,在心间香甜四溢。
她拎着裙子飞奔过来,红蓝交缠的裙角飞起如天边那灿烂的云霞。
灼无咎下意识地想要伸出双臂接住她,却见她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堪堪停下了飞扑过来的脚步,睁着一双憔悴的眼睛叫骂起来:“你们这群蠢鸟,明明会传音传信,为什么一句话都不捎过来,害得我们担心死了。”
她话音未落突然瞧见灼无咎脸色一白,踉跄两步险些跌倒,瞬时条件反射般地上前一步扶住了他。
我……靠之,这老孔雀真特么沉,差点把她压跪了。
李奉玉提了一口气将他扶住,四下打量起来,这人身上好好的,没受伤啊。
再瞧瞧月流魄和英武,人家原先穿的什么色的衣裳都瞧不出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街上的叫花子呢。
月流魄和英武对视一眼,暗暗地鄙视了灼无咎一把,您一直在观战好吧?
这会儿又来懵玉玉,还能不能有点良心,她被你坑得还不够惨么,放过孩子吧。
但面上依旧摆出了一副异常沉重的神色:“无清神君引惊雷破海阵,后来又以自身灵力设结界护着那沉船上的孩童,元气大损,所以有些虚弱。”
“一直护了两天,呃不,加上今天就是三天了,一直护了三天吗?一个沉船怎么能护得住呢?又不是无尘居那样的完好居所。”
李奉玉一个弯腰把灼无咎给背了起来,这人长腿还在地上耷拉着就被她背进屋里放在了榻上。
她蹲下身去为他脱履宽衣,心里是说不上的五味杂陈,只觉得眼眶莫名发酸。
月流魄和英武实在是看不下去,也编不出更有价值的瞎话了,只能把实话告诉了她:“哪有三天,其实这两日我们都在城主府安置那些孩子。孩子们神智受损,记不得自己是从哪里来的了,映南兄乱作一团,所以我们一时半刻也没顾得上给你们传信。”
听闻孩子们暂时安置好了,李奉玉略有心安,转身便要出去:“都累坏了吧,我去给你们烧水做饭。”
谁知一起身便被榻上那人拉住了手,那人沙哑着嗓子低低地唤她:“阿奉,本君很想你。”
知趣的人默默地退了出去,李奉玉略一用力甩了一下手臂,说什么昏话呢,他们如今这关系,说这种话不合适吧?
岂料灼无咎竟“咚”地一声翻身掉下了榻,躺在地上微微喘气,皱着眉头很难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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