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是女人啊,九真绝望地瞄了李奉玉一眼,摇摇晃晃地自己朝前走去,她那个御剑术真是太鬼畜了,活生生地把人颠成鬼。
被嫌弃的李奉玉独自慢慢溜着回南里,却在猝不及防间被一道灵光撞翻在地,张嘴喷出一口血来,一个翻身挥剑挡住下一道攻击。
来人朗声一笑,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柔声叫道:“玉玉,几个月不见,你可精进不少,居然能挡下我的一击。”
“云殿下,半夜三更地拦我做什么?有事何不直接过府一叙呢,无清神君候您多时了。”李奉玉擦擦口边的血,一把将追上来的九真和阿倦抱进怀里护着。
云千叠一步一步地走过来,伸手抛过来一样东西,李奉玉接住后摊手一看竟是一枚龙鳞。
“登府是早晚的事,今夜只是劳你转交此物给阿清,此物与你们所查之事紧密相关,不用谢我。”话闭,一道霞光骤然消散,云千叠已不见了踪影。
李奉玉立马飞回南里一路奔进主院径直闯进了灼无咎的卧房,这人挥亮火烛皱眉看她:“你一身狼狈做什么去了?”
眼前鳞光一闪,灼无咎登时起身抓住了李奉玉的肩膀,一脸严肃:“哪里得来的?”
她如实回答:“我去吃酒,回来路上被云千叠拦下,他给我的。说是与咱们所查之事有关。”
灼无咎握着鳞片神色沉重:“这是微生映南的护心鳞,他肯定遇险了。”
“啊?那我们,我们去哪里救他?”李奉玉瞬间急了起来,该死的无相宗,微生大人不会已经遇害了吧?
“龙有三枚护心鳞片,蛟只有两枚。映南娶妻时已拔下一枚赠予他娘子,余下这一枚——”
“云千叠究竟要做什么,他到底是哪头的!”李奉玉恨恨地锤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几乎咬破了嘴唇。这个死鸟绝对一肚子坏水,变态!
灼无咎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转身拍拍她的头:“先去歇着吧,明早我们便去找云千叠。”
灼无咎再一次感到了被胁迫的滋味,云千叠,你要做什么?
云千叠也没想做什么,就是想见一见灼无咎而已,只是那个人求上门来见他会更让他愉悦而已。
李奉玉一身霁蓝色袍子,内着白色里裙,腰封一束,热得她心慌头晕。
头发束了冠只觉得头皮疼。平日里贯穿短打的她好久没有这么正正经经地穿过衣裳了,整个人都透着股不耐烦的劲儿。
当然,主要是云千叠那个糟心的死雀雀让人烦得慌。
灼无咎身着青金色袍子,与他那一贯冷着的脸倒是极为相称。
二人登门时,云千叠已在花园摆下了酒,李奉玉暗自叹道,这就是个鸿门宴啊,只是不知道沛公为谁,灼无咎吗?
依着云千叠那不干人事的尿性,今日他们怕是很难全身而退!
“阿清,许久不见,你似乎清减了些。”云千叠挥退侍女亲自为他们斟酒。
“云千叠,本君不是来与你叙旧的。微生映南在何处,本君要带他走。”灼无咎不接他的话,也不饮他的酒。
云千叠也不恼,自顾自地饮了一杯:“微生大人心结未解,昨日我不过是略施小计,他便陷进了幻境中,任由着他那幻境里的娘子把那枚护心鳞片拔了下来,看得我真是感动啊。阿清,这种耽溺于儿女情长的人,怎么能成大事呢?”
“不过是一头青蛟而已,哪有真龙更有用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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