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接风宴成了娃娃们的见面会,灼无咎干脆拉了李奉玉出去散步,两个人牵着手走在街市上随意走走逛逛,不知不觉间竟走到了那年白露节他请她喝酒的酒家,二人相视一笑踱步而入。
“今年白露节你都没出门,怎么,在外面跑野了,看不上这小小王都的热闹?”
灼无咎依然把所有的酒都叫了一壶,就坐在那里看她挨个儿抿着尝,像个淘气包。
李奉玉尝到一壶杏子酿,醇甜的味道很合她心意。
“你是不是年纪大了健忘?白露节那天我扭了脚,在家里歇息来着。”想到年纪大这三个字,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一声。
灼无咎突然伸手摁住了她的酒壶,隔着案几倾身探过来捏住了她的下巴,双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泽:“你嫌本君老?我老不老,你心里没数?”
想起那人胡闹起来不依不饶的脾性,她顿时又觉得腰酸腿疼起来,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我哪有说你老,我是说你年纪比我大,这有错吗?”说到天边都是她有理呢!
哼,算账的机会多得是,他暂且饶她一码,便大方地坐回去陪她喝酒,眼看着她白皙的脸颊逐渐飞上一层薄薄的粉色,如胭脂轻扫,越看越觉得看不够,真想时时刻刻都将她搂在怀里,圈在榻上!
这样骚动的心思一旦起了,就再也压不下去,灼无咎暗暗地使了个昏神诀,托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她开始犯迷糊,嘀嘀咕咕地话也多起来了,双眼迷醉地扫他一下,便扫得他心旌摇曳。
灼无咎心猿意马地揽着她出门回宫,谁料刚下了楼便听她唤了一声“相藏君”!
他顺着她的视线往一个角落里看去,那一头银发也太扎眼了些,可不就是相藏么。
李奉玉摇摇晃晃地走了过去,扶着脑袋在相藏的对面坐下:“相藏君,两月未见,你好像清减许多,是近日里又病了么?”她的脑子其实还蛮清醒的,知道不能问人家你的里子是不是相繇氏。
相藏果真一副病容,整个人瘦削得仿佛风一吹就会倒,双手指节嶙峋突出,他捏了一盅酒一口饮下,满眼都是悲悯之色:“离玉,你过得好吗?”
灼无咎登时垮了脸,你当本君是死的?
他坐在李奉玉身边一把将她搂到怀里,神情冷峻地接住了相藏的话:“她过得很好。相藏君不必忧心。”
相藏低低地笑了两声,说出来的话却叫人烦心:“她今日过得好,明日过得好,能一生一世都过得好么?帝君未免太过自大。”
“相藏君,你的心坏了,我们朝夕相处七年,你为什么不能祝我好过?孩子们最近还总是问呢,大舅舅为何闭门不见。我问你,你为何不见他们?你是不是心虚?”这话李奉玉憋在心里很久了。
白羽和墨翎近些日子曾好几次在下学后去那所院子看望相藏,可每次去都是院门紧闭。先前以为他还在迷岭,问过邻居后才知道,他早就回去了。
她猜想,他不是在躲孩子们,而是因为每次孩子们身边都跟着青焰几个人,他不想与无尘居的人发生正面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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