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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来啊!」黎海晴笑道,「我看不出来你哪里比我年长,古板一点就算年长了?而且谁说男人不能被包养?还是只能给女人包不能给男人上?」侧头,将见底的香菸压在桌上的菸灰缸里,重新点上一根。「这都什么时代了,少来了吧,而且……我看你也很享受啊!也许你根本是喜欢男人的只是自己没有发现吧?现在也不太迟,我来帮你开发吧?」

「我……不……」

「不管你怎么想,我打定的主意是没有改变的打算,你可以选择做或不做,那影响的纸是我的手段不影响我的决定。」

看着黎海晴,方思洋一脸不可置信,他不能确定黎海晴是什么意思,但不会轻易放过他的意思方思洋是一点也没有理解错,但方思洋不懂的事是,为什么?黎海晴身边明显就已经有一个傅馨那么优秀的情人了,为什么会这时找上自己?纯粹图一个新鲜感?

如果只是为了图一时新鲜,那这个人的品行也太过恶劣了。

方思洋摇摇头,又再次的低下头。

看不懂方思洋什么意思,黎海晴皱眉,指尖的烟还在燃烧,透过白烟看着方思洋,黎海晴突然有点紧张这小白目会断然的拒绝自己,虽然不论方思洋接不接受他他有的是办法让方思洋选择妥协,但那从来都不是黎海晴的风格,更何况以黎海晴的条件跟名声,要一个人还要耍手段?有没有搞错?太有失他做人的格调了吧!

但黎海晴就是想要方思洋,他就是满脑子想要这个小白目,倒也不是什么一见钟情或是先性后爱什么的,只是他在那天跟方思洋做过以后突然就对旁边的人没啥兴致了,就连跟傅馨一起时都难免会想到小白目那哭的悽悽惨惨的样子,那总是会让他更为亢奋。

这没有联络的两个多礼拜里,黎海晴也不会从荤食改成吃素,对于送上门来的床伴只要彼此能对得上眼,开房间做爱这种事情再忙碌时不曾少过,而且对于黎海晴来说,性爱是一种很好的紓压方式,但这两个礼拜不论跟谁在床上,最后却都是想着方思洋高潮射精,虽然一点都不影响他的表现力,但对完全知情的本人来说这简直鬱闷,特别在发现是后自己胸口的空虚完全无法填补以后,那更是加倍鬱闷。

黎海晴自认从来都不是纯情的货啊!专精什么的更是天方夜谭,但他现在却因为对象不是方思洋而感觉空虚,而这种空虚在刚刚跟方思洋做过后被彻底填补……这绝对不能让傅馨知道,会被笑死的!

拉不下面子只好摆架子,只是架子好像有点摆得太高了,一直没有反应的方思洋让黎大老闆有点紧张,就怕小羊摇身一变成了大灰狼反咬他一口。

可方小羊才没有这种心思,他一方面为自己居然可以轻易地接受一个男人而惊讶着,另一方面为自己明明什么人都无法轻易接受却可以轻易接受黎海晴而困扰,在可以接受男人及身体可以轻易接受黎海晴之外,最让他困扰的是黎海晴不是普通的男人而是给他工作发他薪水的顶头上司兼老闆,避不开闪不掉,要闪只能走离职一途,但老闆的态度摆明了就是「有种你试试,我有得是办法让你屈服」,但是,何必?老闆又不缺人,还有个很好的对象啊!难道是图新鲜跟面子问题?

满脑子问号咕嚕咕嚕转也转不出个什么答案,因为光是一个「原来自己真的可以接受男人」这一点就炸得方思洋脑回路僵直崩塌,第一次还可以用当时两人受酒精影响造成的结果,那第二次呢?

但是不管怎么样,方思洋现在的处境怎么都让他静不下心,更别说接下来的工作了,双手交紧抱着左右手臂,双腿僵直紧闭,想动也动不了,两颊红润一点都没有消退下,看着黎海晴的双眼很犹豫,只是隔着厚镜片再多的犹豫也没人能看的出来。

「怎么?还有事?」抬手抽菸,吐出团团白雾,隔着白雾看着还站在那不动的方思洋,黎海晴奇怪了,不知道这小白目搞什么,平时让他出去从来都不戴半点犹豫的,现在磨蹭什么?

「老闆……海、海晴……我……没有办法……」

「没办法什么?」听到方思洋用颤抖的声音说话,而且喊他名字了,黎海晴突然好心情的将手上还大半截的菸往菸灰缸里塞,挑眉抱胸,等听着方思洋到底想说些什么。

「我……不能接受你这种……要求……」一句话讲得方思洋满头大汗,好几次差些将低吟脱口哼出。

「你现在是要跟我叫板还是谈条件?」黎海晴实在忍不住的笑出声来,看着方思洋的双眼带点惊奇,却也有些不耐烦了。也许,他真的不应该招惹这个看着就麻烦的傢伙。

「可以……至少不要在……这样的情况下吗?」就算没有动,但大脑一直意识到有个东西埋在自己的身体里,说话、呼吸、心跳甚至大脑完全无法同步更无法冷静思考,连表达能力都出了问题。

「不要在这样的情况下怎么样?」黎海晴再次拋出问题,却看方思洋突然崩溃了似的眼泪狂掉,身体在撑不住的不断往下,直到整个人软坐在地上,脸整个往下垂,双手难堪的掩住了一张狼狈的脸。

「我不要这样!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不对!但我又拒绝不了!……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方思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但他就是控制不了了,慾望与快感交错衝击着他的身体与理智,黎海晴丢给他的选择打击着他的神经,他可以被当透明人般的无视,他可以忍受不公平,他无所谓所有的奚落与嘲笑,方思洋自认是一个很无所谓的人,但此时此刻他却无法继续选择无所谓的面对来自黎海晴的讥笑。

是的,黎海晴所做的事情所说的话对方思洋而言都是对他的存在的讥笑,黎海晴的存在就让方思洋彻底瞭解了人与人的差距,黎海晴的言行让方思洋明白了两人之间决定性的不同,但那都是取决于个人的能力,方思洋自认并不是个有才华的人,所以在光芒之下做着小螺丝钉的工作那倒也没有什么,但黎海晴一次两次的将他压在身下让方思洋对自己开始產生怀疑,此刻又拿着权威与言语打击着他的自信与尊严。

如果这是一场游戏,方思洋甘愿服输,但当游戏不再只是游戏而像是单方面的屠杀,方思洋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选择才能让黎海晴对他失去游戏的兴趣,完全的臣服吗?那在选择臣服之后呢?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突然这样对待我,如果觉得我碍事直说就好,我绝对不会赖皮贪留!但用这样的……这样的方式……我也是男人啊!我还比你年长呢!你怎么可以……」

低下的头看着一双皮鞋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方思洋抬起被泪珠画得乱七八糟的脸,看着鞋子的主人缓慢的蹲到自己的面前,老实说,黎海晴不论怎么看都不觉得方思洋这个样子会吸引自己,眼泪鼻涕交错把自己的脸搞得脏兮兮的,又土又笨的打扮更不符合他向来引以为傲的美感,脸上那副过时的眼镜光看就让人发笑,跟这样的一个人光是站在一起,如果被圈子里的朋友看到了不狠狠嘲笑他一下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但黎海晴就是喜欢方思洋这狼狈难看的样子,他哭得越很越丑他就越兴奋,这也是黎海晴现在才发现的事情。

虽然像傅馨那种妖嬈的男人才是真正跟自己不论于公于私都可以聊得来配得上的人,站在一起时风光无限绝对吸睛,交缠在一起时那种放浪形骸主动求欢的姿态也是他最满意傅馨的地方,就算打野食也从来都是找这种妖嬈嫵媚的男人作为对象,方思洋这种的,他真的考虑都不曾考虑过。

但那是以前,现在,这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还长自己两岁的又土又笨又迟钝的男人居然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成功的再次挑起他的性慾。

黎海晴想看他哭得更惨叫得更大声的样子,而且是在他的身下,在他狠狠超操干他的时候。

「你真的……很懂得挑逗我。」

方思洋懵了,眼泪还在往下掉,但大脑却停止运转了。

他……到底在说什么?他到底哪里挑逗他了?方思洋不需要镜子就可以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难看,但黎海晴却说他挑逗他?

「我没有!」

身体后退,臀部在地板上受到衝击,股间的小玩具在里面引起的震动却一点也没比衝击小,冷不防的刺激让方思洋反射性的抽气,想咬牙忍住身体里逐步升高的快感,但总是让他防御溃堤的手在此时突然握住他的下巴,扳起他的脸,刚看清那张漂亮的脸的下一秒,黎海晴已经探身上来,眼对着眼,鼻樑交错,在四片唇瓣几乎贴上的距离突然踩住煞车,勾唇,笑。

「好吧,我们不谈包养,不谈工作,改谈感情如何?」讲完,直接贴上那双根本没得闪的唇,顺势直接将人放倒在地面,灵活的手指再次挑开刚刚才经自己的手所扣上的腰带及裤头,「不过在谈感情以前,我们先来拟个合约。」

合约?

「约法三章之类的,不过现在不是谈那个的时候吧?」

将方思洋的腿架在肩膀上,拿掉放在方思洋股间的的后庭塞,看着上面沾满了方思洋的体液,两手指不怀好意的在湿透柔软的穴口摩擦转动,有意无意製造出的水渍声让整个人已成崩溃状态的方思洋直接咬着自己的手臂除了几个忍不住从鼻子哼出的急喘以外,死活不肯出声,身体因为受到刺激不时翻起的剧烈颤抖,眼泪更是大把大把的滑下,黎海晴怀疑现在不论他说什么方思洋应该都听不进去。

笑了下,解开裤头露出其实也已经硬挺难受的性器,扶着茎身,挺腰,一气的衝进方思洋的后穴,不等喘息的直接捧着方思洋的腰开始横衝猛撞,强烈的动作让方思洋好几次都以为自己的身体会被黎海晴顶出好几个洞来,身体的剧烈摇晃也让他不得不紧攀住黎海晴的肩颈为自己寻找一个支点。

在方思洋的手攀上自己的身体时,黎海晴顿了下,然后微微一笑,将方思洋的双腿分得更开,动作更加剧烈快速的进出方思洋的身体,啵啵水声随着两人的动作而越发清晰,包裹着黎海晴的内壁被激烈的撞击,明明难受却又总在黎海晴抽离时恋恋不捨的想将他抓牢不肯让他就此离去,并在每次的进入时撑大了后穴毫无廉耻的迎接黎海晴深入自己的身体。

黎海晴的持久让方思洋吃足了苦头,眼泪早已流乾了,全身因为连着两次高潮而软绵无力,但却没见黎海晴有要停歇的感觉,内壁早被搅得麻木渐渐失去了感觉,意识也渐渐的远去,黎海晴好不容易达到高潮将精液全洒在方思洋的甬道里后才发现人已经被自己给干晕了过去。

真是脆弱的傢伙。

「我这才两次高潮你就晕了,是要怎么满足我啊?」

拿掉方思洋早乱七八糟的掛在脸上完全失去作用的眼镜,大手捧着方思洋那一塌糊涂的脸,难得好心情的脱下自己的上衣将那张脏兮兮的脸擦乾净后才把勉强得到紓解的慾望从湿漉漉的后穴里滑出,看着方思洋的身体產出的淫液夹杂自己精液的从那红通通的小穴里流出,黎海晴心一跳,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身体近乎反射性地拿着自己刚离开温暖溼地的阳具再次将小穴给塞住,被人突然再次进入,方思洋的身体反射性的扭了下,眉心微微皱起,很快又回復了平静。

对于自己突如其来的举动连黎海晴也不能理解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想要抽身,但那种紧緻又让他有些眷恋,可看方思洋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虽然心有些痒痒想欺负欺负他,但又有些觉得于心不忍。

「那个、反正都进去了……再来一砲吧?」黎海晴的动作由缓渐快,意识模糊的方思扬是在一阵晃荡中清醒的,在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情况以前敏感点被刺激的亢奋让他惊叫出声。

这个人,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呜……哼嗯嗯……呃……不要了……嗯呜……」

「醒了?」人被自己摇醒了,动作也就没再客气,「对啊,你千万别又高潮了,伤身。」说着,一手掐住那颤巍巍的粉色玉柱根部,打断方思洋再次被挑起的性慾。

「啊!」痛!身体弹了下,下一刻又溺进了黎海晴的衝刺中,身体随着律动摆盪。

「乖,再一下……再一下下……」拉着方思洋的手掛上自己的后颈,双手抱住方思洋的身体,腰部像装了马达一样的抽动。「好孩子……你真的是……太让我惊讶了……」再一个深入的挺动,黎海晴停了会儿后再次将精液进洒在方思洋的身体里,这并不是他的习惯,但他就是想这样做,彷彿是一种标记,这个人属于自己的标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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