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不行，从检察院那边加入调查之后，刘东来就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见的了，季太太，上次我让你见刘东来的事儿都被检察院那边的人知道了，他们可是严肃和我提议，以后不能再这么做了，我这边……”

听着赵局长那欲言又止的语气，乐乔知道他的意思。

“麻烦了，赵局长，我也只是有点心急，既然你那边不方便，那我就不强求了！”

“多谢季太太理解，多谢多谢！”

“是我麻烦赵局长了，赵局长不必这么客气。”

和赵局长的通话结束之后，乐乔缓缓起身要走，之前招待她的那个警察看到，连忙追上来，“季太太你要走了？”

“嗯，要走了。”

“季太太这次也是来看刘东来的吗？”

乐乔记得这个警察，上次他也看到过自己去见刘东来的。

“嗯，只是突然想来看看，既然你们有规定，那我也不进去了。”

她不是调查组的人，也不是刘东来的家属，原本就是没有资格去见刘东来的。

那警察闻言，不由低低在乐乔耳畔道：“季太太，你是不知道，这个刘东来好像是疯了，我们局长担心他会伤害到别人，所以禁止任何人见他。”

乐乔一听，整个人都愣住了，“你、你说什么？刘东来疯了？”

“是啊，怎么，季太太您和局长的关系这么好，刚刚局长没有告诉你吗？”

看到乐乔震惊的表情，他也跟着愣住了，“季太太你真的不知道？糟糕，我是不是泄密了，季太太你可千万别告诉局长是我告诉你的，这事儿也是保密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您千万不要出去乱说啊。”

乐乔鬼使神差的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拽住了警察的袖子，“那你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吗？”

“这……这我不知道啊，我也只是知道刘东来疯了，我并不知道他是怎么疯，反正和你来的那几天，也就几天的时间而已，不知道什么时候疯的。”

缓缓松开了警察的袖子，乐乔点点头，“哦，我知道了，多谢啊。”

她出去之后，坐在自己的车上，许久，才驱车离开。

而刚刚那个一脸紧张和担忧的警察站在江州警局的门口，远远看着乐乔的车子消失在路道之间，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嘴角更是勾起了一抹让人骇然的弧度。

他转过身，回到了之前乐乔休息的那个房间，拨通了一个电话。

“都按照您的安排做了，现在乐乔小姐已经知道刘东来疯了的事情。”

“嗯，做得好，继续盯着刘东来的情况。”

“是。”

——

——

乐乔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刘东来会突然就疯了呢？

这不可能吧。

难怪赵局长不愿意让自己去见刘东来，莫非他和刘东来疯了的事情有关系？

乐乔的脑子里，全都是这样的疑问。

回到季宅，已经是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