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泽是个男的?”沈岑洲不死心的询问道。
也许他只是一个名字听起来像男生的女生呢。
“嗯。”
女生的轻应将沈岑洲最后的一丝希望破灭。
“你喜欢他啊。”
“喜欢啊。”
失望、伤感......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沈岑洲心中那丁点还未明了的情感就这样慢慢沉淀、再沉淀。
直至心底最深处。
以至于许多年后,当沈岑洲见到季羡泽,那仇视的眼神一时半会儿都调整不过来。
突然,向苼好像想到了什么。
她从抽屉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沈岑洲,“给你的。”
这种信封沈岑洲很熟悉。
——情书。
以往他都会收到很多。
所以向苼这是心里喜欢着别人,又在给他递情书。
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明明之前还在食堂说喜欢他的。
果然,向苼的嘴,骗人的鬼。
作为一个根正红苗的青年,沈岑洲觉得他应该直接将这封信甩到向苼的脸上,告诉她,“老子不接受你这种朝三暮四的女人的情书。”
但现实是,他小心翼翼的将情书夹在了书本里,开口道,“这封信我会好好看的。”
“......”
作者有话要说:
来,这章讨论的问题是
暗恋一个人的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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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我闺女解释一下
和季羡泽是好朋友兼好兄弟
从小一起长大的
不是男女关系的那种喜欢
第8章
作为一个具有仪式感的男孩子。
沈岑洲在饭后拒绝了沈母一起追剧的邀约。
并顺带顺走了沈父和沈母结婚纪念日在浪漫的法国巴黎共进晚餐未用完的那根红烛。
正在沈岑洲犹豫着要不要拿走沈父酒柜里珍藏许多年的那瓶红酒之时,一直安静的陪着沈母煲剧的奥黛丽。沈爱白快速的从一旁走来。
并朝着他大叫。
沈母的视线调了过来,半响感叹,“欸,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沈岑洲脚下的步伐一顿,辩解道,“妈妈,你别听沈爱白的,我真的什么也没拿。”
沈母,“......”
她只是看到了电视情节所发出的感叹。
原来在她儿子心目中她既然神通广大的能听得懂狗语。
可是等等......
转念一想,沈母开口道,“你拿家里东西了?”
沈岑洲,“......”
被收缴了红烛的沈岑洲犹如一个瘸腿的战士。
尤记得沈母最后的那一句,“儿砸,玩火晚上会尿床的哦。”
到底是什么悲惨的经历让沈母坚定的认为十几岁的他会因为玩火而尿床。
他又不是沈爱白。
———
沈岑洲小心翼翼地将信封拿出,铺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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