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两处他从未触碰过的宝贝……
这般一想,萧凌仗着自己位高权重,最后酒都没敬完,只在几桌皇亲国戚的酒桌前露了个脸,就匆匆离席,赶来了后院。
眼下,一处得逞了,还有一处,萧凌迫不及待想一探究竟。
上一次成功进了,还是上一世的时候,这一世又过了这么多年,萧凌早已忘记里面是什么滋味,只记得热热的很美好,妙如仙境。
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大婚,终于等到名正言顺,终于等到她再没有理由拒绝的这一天。
“诗诗,我来了,若是不舒服,你忍忍。”萧凌再不想隐忍,禁锢住她,往前一冲。
“不,别在这里。”有热热的东西过来,严诗诗快吓哭了,她想着回到床榻上,最原始的方式可能会舒服点,她挣扎想逃,但她的挣扎在力大无穷的萧凌怀抱里,毫无用处。
上一世难受的感觉再次清晰地在体内爆炸,严诗诗“哇”的一声哭了,回应她的,除了男人毫无用处的“再忍受一下”,便是浴桶里“哗啦啦”一波又一波的水声。
严诗诗只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胳膊肘挂在浴桶壁上,头上发簪被萧凌用嘴拔去,一头青丝顺着她火热的脸颊垂下,一下又一下很有规矩地摇曳个不停。
“水蛇姑娘,这样的你真迷人。”
严诗诗“呜呜呜”哭着,泪眼汪汪,萧凌只感觉自己成了神仙,不停变着花样赞她,可这样的赞美她一点也不需要,她只想要停,停,停。
不知哭求了多久,那个东西终于离开了她,严诗诗才咬住唇,不哭了。眼泪汪汪躺在萧凌臂弯里,任他抱起浑身淌水的她回到纱帐里。
严诗诗一把扯过大红喜被,将自己包得紧紧的,她累死了,浑身都难受,只想蒙头大睡一觉。却不想,喜被刚盖住肩膀,视线不经意一扫,天呐,萧凌那个地方又,又,又……
他居然只是想换个场地,换个姿势?
房门外守候的碧竹和碧汀,都是未出嫁的姑娘,经验不足,见里头声音停了,想着培训时嬷嬷交代过的“事后要沐浴”,便要敲门,询问姑娘,哦不,询问王妃是不是现在要沐浴。
却不想,手指还未触碰到门板,里头忽然又传出王妃“呜呜呜”的哭声,还伴随“嘎吱嘎吱”的响声。
碧竹连忙缩回手指,站回原位,说真心话,她很心疼自己姑娘,相伴这么多年,从未听姑娘哭得这般可怜过,断断续续,持续这般久。
又两刻钟过去,碧竹听到她家姑娘骂人了:
“你不是人……”
碧竹想不通,堂堂陵王殿下不是人,那是什么?
俩丫鬟对视一眼,纷纷不明白。
第96章
清晨,窗外鸟雀啁啾,一夜好眠的萧凌睁开眼,就满足地笑了,只见严诗诗深深埋在他怀里,露出的精致脸蛋红扑扑、水润润的,像极了雨后牡丹,潋滟生姿。
为何这般潮红、水润?
还不都是他昨夜辛勤耕耘的功劳!
“小样,嘴里哭着不要不要,内心指不定多喜欢呢,口是心非。”
萧凌身子不敢动,怕惊扰还未睡醒的娇妻,修长手指却化身纨绔少爷,轻轻抚向娇妻露在外头的白嫩肩膀。也不知她肩头怎么长的,白白嫩嫩,比草地上绽开的白玉兰还夺人眼球。
呃,不过眼下,可不再是白莹莹一片,一朵一朵淡粉色的草莓毫无章法地绽放。
草莓怎么来的?
呃,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好画面,那画面太让他难以把持,萧凌微微眯眼,掌下力度没把握好。
“嗯……”严诗诗轻哼一声,肩膀不舒服地扭动两下,似要逃开。
萧凌手指头一愣,见严诗诗脸蛋红扑扑的,依旧长长睫毛低垂,并未醒,仍在好睡,萧凌连忙收起不懂事的手指头,再不敢乱来。
萧凌舍不得娇妻太早醒来,她昨夜哭得那么可怜,得让她睡饱了,才好继续干活。
干啥活?
呃,新婚燕尔,你说还能有啥活。
抱着美好的盼头,萧凌静静闭上眼假寐,这回他老老实实的,哪都不动,哪都不碰,顶多靠近她美美地来几个深呼吸,闻她发香。嗯,也不知诗诗用什么打理的秀发,浅浅的清香,似果子散发的味儿,说不出的诱人。
多闻了几次,萧凌禁不住诱惑似的,眼帘复又睁开,忍不住挑起她肩头散落的两缕青丝,绕上自己指头,轻轻凑近,或深或浅地嗅,嗅够了,突然萌生一个念头,想尝尝她头发丝是何滋味,细细咬上一口……
哟,满嘴桃子香!
“真真是个妙人,连头发丝都有滋味儿。”萧凌边吻发丝,边自得其乐地笑。
与她的发丝儿不知相伴了多久,窗外熙光越来越亮,涌进室内,窗边摆放的海棠花似在恭贺主人新婚大喜,原本含苞待放的它们,一朵一朵缓缓绽放开来,争奇斗艳。
海棠花都苏醒了,他的水蛇姑娘还在“冬眠”?
萧凌渐渐不满足单独与发丝相伴了,视线开始缓缓下移,临近冬日,陵王府早早烧了地龙,内室温暖如春,绣上鸳鸯的喜被很轻很薄,没比蝉翼厚多少,她一双纤细的长腿若隐若现,乍看一眼,竟似古画里沉睡的美人鱼,看着,看着,萧凌情不自禁回忆她双tui那处给过的美妙。
一幕幕,他还记得,昨夜抱她在雾气氤氲的水桶里,挨着她耳边青青发丝,埋头肩膀,她微微仰头呜咽不止的样子,太媚。要命,就不该乱想,再也控制不住了,悄悄蹭向严诗诗……
话说,严诗诗睡得好好的,正做着游山玩水的美梦呢,梦里,她一袭大红遍地金的长裙,泛舟湖上,怀里捧着一堆莲蓬,她刚要上岸寻一处凉亭坐下,突然河里蹿出一道黑影,迅速朝她一扑,小舟乱晃,她一个没站稳坠落河里,被黑衣男子一把逮住。
“救命,救命……”
梦里,严诗诗察觉到黑衣男子危险,急急呼叫出声,可不知怎么的,嘴似乎被封住了,没法子清晰地呼救,全成了呜呜呜。
梦中,严诗诗一急,使劲全身力气要逃离登徒子男人,可姑娘家能有什么力气?吃奶的劲使出来,也远远不够,怎么都推不开,慌得严诗诗抬脚去踹,却不想,被男子一把捞住架上宽阔的肩膀,做什么,经历过两次的严诗诗再清楚不过!
急得严诗诗梦中惊醒,蓦地睁开双眼,却不想,闯入眼帘的不是什么黑衣男子,而是光着膀子的萧凌,正红着眼睛俯身盯着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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