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大伯,你也别太伤心,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我捧着梁大虎的双手,冲他轻声安慰。
他则是微微点头,眼圈发红,差点就哭了。
“行啦,快坐下吧,明天就是正日子了,咱还得做些准备工作!”我紧跟着又说。
梁大虎点点头,颤颤巍巍地又说:“整,做准备工作,花多少钱我都认,要是我的孩子们都这样一个个死下去,我的老儿子情况也不好啊,儿子啊!”
本以为他是真后悔了,却没想到,他最惦记的还是他儿子,一说儿子,他还真就哭出了声。
“不是,合着你,最惦记的还是儿子啊?”梁有海往前探身,没轻没重地问到。
“废话,我儿子我能不担心嘛!”
梁大虎哭哭啼啼地又说:“那么大岁数才得了个大儿子啊,能不惦记嘛,我大女儿,大女儿不孝啊,因为我逼她嫁人,她就要把我弄成绝户,死了还不让我安心,不孝顺啊!”
一边说,一边哭,一边捶胸顿足。
梁大虎像发疯一样,表现的十分难受。
我听完他这话,心里挺不是滋味,合着他最在乎的还是儿子,重男轻女的观念,还是没有改变。
“行啦,别哭了,听我的,明天还有好多东西要准备呢!”我无奈地冲他说到。
“好,好!”
梁大虎点点头,近乎哀求地又说:“无论如何,都别让我儿子出事儿,千万别让这个厄运一直进行下去啊!”
“哎呀,你就放心吧!”
我点点头,无奈地又说:“无论是姑娘还是儿子,都是你的孩子啊,你可不能偏心眼儿,而且你放心,我一定竭尽所能,帮你把事情给了了!”
“好,谢谢言先生,谢谢啊!”
夫妻俩千恩万谢,我则是列出一个单子,让他们去准备明天所需的东西。
之后,他们招待我们吃了一顿农家饭,又给我和楚若霏安排了住处。
吃饭的时候,梁有海大快朵颐。
从昨天起,他就开始惦记村里的农家饭了,跟我们一起来这边,也是为了吃这顿饭。
不过也无可厚非,毕竟这是他的远亲,看着跟他也没什么太深的交情。
再加上他本身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办起事来,总是这样。
不得不说,梁大虎作为一个农民企业家,即便是住在农村里,也跟别人家不一样。
他们家大院里一共有三栋小楼,房间有十多间,每个屋子都收拾的十分干净。
躺在床上,我回想这件事。
按照他们的讲述,他家的大姐应该是死后怨气太深,又是穿着红衣横死,所以就化成了怨灵,而且还是怨气很深的那种怨灵,就想对伤害过自己的人打击报复。
这种怨灵算是比较厉害的,但对我这种有道行的出马先生来说,也是不值一提,因为我轻易就能将她的怨灵给打散。
可我总觉得梁家大姐的确有些委屈,倘若我真就把她的怨灵给打散,他的委屈就得不到释放。
这样一来,事情算是解决了,但是没什么情理可讲,有悖于我们言家所谈的思想。
爷爷之前说过,并不是所有的怨灵都要用暴力方法结局,更要做的是解开它们的心结,捋清它们的事情,这样才能称得上是超度!
所以说,这事儿我得多琢磨一下,除了要去想这些,还要去琢磨其中的一些隐情。
没准背后还有什么别的事,不然的话,当大姐的,即便死了怨气再重,也不至于对自己的亲生妹妹们下手啊!
不得不说,这事儿也是奇怪!
一边想着,倒吸一口凉气,看看明天到底是什么情况,再想办法应对吧!
到了晚饭时间,我们一行人围在桌子上吃饭。
一边吃着,我则是核对采购的单子。
因为明天是以往出事的日子口,又是梁家几个闺女共同的忌日,所以我决定在家里摆香案,先祭奠一下她们,然后再问清事情缘由,解决事情。
“言先生,您看看,您要的东西都齐了吗?”
梁大虎举着采购单,凑到我身旁。
“嗬……你这叫什么话!”
我不大乐意地说:“这不是我要的东西,而是给你们摆香案必须的东西,你得拎清,别以为我怎么样……”
“是,是,我知道!”
梁大虎连连点头,继而垂头丧气,又上来担忧劲儿了。
“行啦,你也别发愁,今儿就先这样了,等明天晚上,咱们摆好香案,事情就能解决!”我冲他安慰道。
“好,好!”
他点点头,紧跟着又问:“言先生,还是那句话,您真的能解决问题吗?”
“这,这我该怎么跟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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