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东有些冤枉,他什么时候不同意了, 问出这句话, 莫不是他也在惦记着他吗。
于是梁楚反身扑过来, 贺长东兵败如山倒, 无法拒绝热情的人, 被顺势推倒在床上。
梁楚又意外又惊喜, 没想到贺长东看起来人高马大的, 居然和梦里的反应差不多呀, 一推就躺下了, 真好推。但不知是不是太顺利了的缘故,梁楚一点准备也没有, 面对这么一个大块头的大蛋糕,觉着无处下手,但在上面的人多是偏强势控场的一方,没道理轮到人家贺长东就让人失望, 贺长东羞答答的不说话, 梁楚男子气概大盛, 他不能让气氛太沉默了,沉默了就是尴尬了。
梁楚想了一下, 微笑着道:“贺长东,你是第一次。”
贺长东颔首。
梁楚怜爱地说:“你要听我指挥,这样你才可以舒服。”
贺长东露出一个笑容,饶有兴致看他,这是在行兵打仗么, 还得听指挥。贺长东微微一笑点头,感觉他包在衣服里的软乎乎的小屁/股在他身上磨蹭,这是甜蜜的折磨。贺长东掐着他的腰,屈起双腿顶住他的后背,让他有个依靠,姿势更舒服一些。
梁楚看着贺长东,差点没饿狼扑羊似的扑上去咬他啃他,他看着贺长东,一直看,看了足有一分钟。贺长东太配合了,比梦里还要乖,梁楚犹豫把人和谐了就跑是不是不太好,那他不就变成了拔吊无情的渣男了吗,想想怪没素质的。想找板牙熊商量商量,喊了几声没有应,这个时机显然是在和谐,板牙熊又开启了非礼软件了。看他凝住不动,似是在打退堂鼓,贺长东怎容他退缩,松开梁楚的腰,双手往后伸展开,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挑眉问道:“不行?”
梁楚学着他挑眉,谁不行,激将法?
明知是激将法也上当了,这可是他做梦都在想上的人啊,忽然下面的和谐处被人握住,熟悉的酥麻感传来,梁楚差点腿软,幸好现在是坐着,用不着腿。梁楚心想你这是在玩火,你这是在找和谐,我照顾你的情绪都没有提过你秒/射的事儿,你还好意思说别人不行,知不知道男人哪里都能虚,肾不能虚,看我把你干服气了,给你点颜色看看,就知道我到底是行还是不行了。
梁楚声音沙哑,故意做出嘲弄的语气:“这么想要,给你。”心里补了一句小浪/货。
梁楚上身俯低压了过来,贺长东顺势圈住他的腰,做出禁锢和保护的姿势,截住了他的退路。但梁楚没有退缩,他撑在他身上,嘴唇轻轻贴碰到了一起。
一触即分。
贺长东是第一次,得轻一些,温柔一些。
温软香甜的触感没有时间细细感受,对方已然抬起头来,刻意挑/逗似的,贺长东压抑着本能的侵略的冲动,自下而上看着他。梁楚扶着贺长东的肩膀,突然想到醒来了还没刷牙呢,难道现在去刷牙吗?回来贺长东该萎了吧……那浅尝辄止就好了,梁楚舔了舔他的嘴角,贺长东呼吸登时粗重起来,粉润的舌头在他眼前虚晃一下,很快吝啬地收了起来。贺长东辛苦地按捺不动,陪着他做游戏,看他小猫喝水一样舔了一下又一下。
两人都穿着宽松的衣服,感觉到身后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威胁他的身体,贺长东有反应了。梁楚头战告捷,心里暗爽,以前真是埋没了他了,多么具有做1号的天赋。
梁楚身体往后退了退,腾出被他坐在身下的贺长东的衣服下摆,这样退了几厘米,男人双腿支起的椅背往后放下,梁楚故意蹭弄那团东西上,那一大包激动的跳了跳,被衣服束缚着,梁楚捏起下摆的边际,卷筒似的卷了起来,极缓极慢地往上推,他的眼睛盯着贺长东的眼睛,看到男人眼底翻卷汹涌的风浪,卷到胸口时有意无意在两颗和谐的地方点了点,那里已经因为刺/激变得很坚硬了。
梁楚调笑道:“很敏/感啊。”
贺长东呼吸越来越沉,忍不住攻城掠池,成全了他的自作苦吃,把人欺负到眼红哭泣,贺长东苦苦忍着,又不愿停下这甜蜜又痛苦的苦刑。那双属于少年的手在身体的每一寸游移走过,似乎充满了奇异的魔力,激活了皮肤之下的血肉,点燃起炽热的烈焰,贺长东被耳鬓厮磨逼到快要发疯,几乎忍耐不住把人反手压倒,看他意外和惊讶的表情,他可能会叫嚣反击,用力推拒他,但没有什么作用,他会压住他的双手,遏制住他的每一份力量,封住他的嘴唇,给他至高的享受和快乐。和谐一整天来报答他现在做出的贡献和付出,让他除了哭泣和求饶再发不出其他的声音来。
这把火越烧越旺,梁楚的坑越挖越深,但他犹不知足,扛着大铁铲继续一边挖一边跳,他脱下了贺长东的衣服,手指在别人身上继续撩火,轻的像是羽毛一般在男人身上划过。少年柔韧的身体俯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之上,蜻蜓点水似的点了点贺长东的嘴唇。
“喜欢吗?”梁楚问。
贺长东喑哑道:“喜欢。”
梁楚得到了莫大的满足,继续饥渴地寻求认同感:“我厉不厉害?”
“厉害极了,”贺长东语调稍缓:“我忍不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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