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清晨时候,睡眠足够的舒心忧从迷蒙中醒来,动一下才发现身体很酸全身都疼的像是散了架一样,没什么力气,脑袋也昏昏沉沉的,低头看了一下肚子上搭着的外套,发现自己正全身赤裸地躺在地毯上。
用手撑着支起身子,看着床上厚厚的被子里隆起一个弧度,只露出了漆黑头发的脑袋,舒心忧第一感觉就是庄际,居然过来抢她的床,做完事就让她躺一晚地板,忍不住吼道。
“庄际,你个王八蛋。”
颜辞被背对着自己的女人声音吵醒,悠悠睁开自己的眼睛看着坐在地毯上女人光洁身躯,想起刚刚女人叫出来的名字“庄际?”
舒心忧察觉到的声音不同,警惕地望向坐起身的男人,却看到一张万万没想到的脸庞,瞬间脸上血色全无。“..导导演,怎么会?”
颜辞冷哼,舒心忧这个架势俨然被他当成了她的装模做样。
“怎么?昨晚才被我操的死去活来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
颜辞的话让舒心忧一惊,掀开盖着的外套,看着自己裸露的身体上道道红痕,甚至私处还有斑驳干燥掉的精液“你对我干了什么?你卑鄙”。
她一手捏着外套举在胸前,颤巍巍地站起身往床边走去,扬起另一只手就要打过去,结果颜辞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一个用力她就栽倒在床上,整个后背和雪白的屁股暴露在眼前,要撑着另一只手起身时露出了被男人吻得满是草莓的胸口,颜辞大清早的晨欲顺利被点燃。
“呵,你给我喝催情药还是你送上门的我卑鄙?”
催情药?舒心忧听着颜辞的话不明所以,回想着昨晚,她回来的时候头晕,然后....在环顾四周这个不是她的房间,昨晚....她喝了一杯咖啡,颜辞说她给他喝了催情药,她只给过他咖啡,那是庄际买的,难道?
想清了可能之后,再看那颜辞现在明显怒火大于欲火的眼睛,舒心忧不禁打了个寒颤。
正打算好好解释前因后果,颜辞却并不给她这个机会,已经毫不怜惜地拽着她手臂,把她身子往床中央挪。
“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卑鄙”一个翻身整张嘴盖住了她的小嘴,含在口中细细品尝,却又粗暴地啃咬,仿佛要将她的小嘴给咬破才罢休。
舒心忧被突然的扑倒吓呆,连忙挥舞着手想要推开,却被男人压得死死,呼吸也被掠夺,她快要感觉窒息晕厥了。
颜辞才松开她的嘴,大手抚摸着白腻的右腿,将女人的左腿大力抬起,露出小花穴,昨天晚上男人发泄后留下的白色的液体从穴口出来流到床单,她的大腿内侧同样沾着粘腻的液体,淫乱而诱惑。
颜辞用刚刚苏醒还没胀大到巅峰的粗紫肉棒顶着淌水的花穴口。
“滚开,别碰我”
“别碰你?等下你骚穴会求着我要”他动作粗暴地把女人一条大腿抬起来压到胸口,粗哑低吼道。
女人起身摆脱挣扎间看清了顶在自己腿间的那根粗大的肉棒,那婴儿手腕粗的肉棒已经青筋环绕,正在不断地壮大勃起,龟头处渗出了白色的液体,像是有生命般的不停上下晃动击打着女人的花缝。
男人用早就饱胀硬热的柱体在她两腿根部轻轻地摩擦,最后将顶端对准了花穴的入口,一下发力冲进还残留着自己精液的花穴里。
“不要!”舒心忧两手抓着床单想要把身体往上移躲开那炽热的温度和那恐怖的巨大深入身体,眼泪一闪而逝的滑过眼角滴进发里。
为什么会这样,柳宿风,庄际,颜辞,为什么一个接着一个而自己居然没有想吐还有迎合的感觉,自己身体真的那么淫荡么,叁个男人了。
“骚穴又湿了,是不是想被我用大鸡巴狠狠的操进去了?”红肿的花瓣如被利刃一下刺入,花穴被迫含着男人粗长的肉棒,狠狠的贯穿到底撞开了子宫口,粗大的龟头撑了进子宫里,一只脚被抬起压在胸上她快腰只能悬空。
“无耻,禽兽”舒心忧没想到颜辞会说出这么荤的话,她以为庄际已经够变态够恬不知耻了,男人的这句话在挑战着她的认知,可是该死的她会觉得羞耻得兴奋,所以她在骂他发泄自己的憎恨,也是在提醒自己,不要被欲望主宰沦为一个欲女,不能迎合他。绝对不能。
“无耻?呵谁有了庄际不满足勾搭了柳宿风还爬我床上的?”颜辞嘲讽着勾着嘴角,手指揪住顶端的朱果,转圈的轻轻拧动,只拧了一下朱果就立马变硬了,过于刺激的感觉让她几乎叫出声来,不,这太疯狂了。
舒心忧摆头否认也是在拜托那要拉她进沼泽的欲望。
“我.....不是”
“不是?那我不动了哦”男人嗜笑着停下了抽动和手指的动作。
“那你出去。”突然停下的摩擦让她很不适应咬牙道,侧过头心中感叹自己身体是不是淫荡,被迫叁个男人奸淫都会不可自制地享受忍不住叫出声声呻吟,思及至此眼角噙着如钻石的眼泪从脸颊上滚落下来……
“你骚穴夹这么紧我抽不动,我操松了再出去”颜辞咬着她的耳朵缓缓呵气。
耳朵一直是舒心忧的敏感点,被他这么误打误撞的一下,如被猫挠了一下迫切想要止痒。
“出...去...你...不要,我要”随着男人又开始轻抽慢插,女人忍不住感到一阵空虚,吞噬着男人欲根的花穴发出的水声就像在叫嚣着一般,源源不断地跟着男人的退出进去向外吐着爱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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