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忧头也没回地拒绝,任由带着闷热的晚风吹拂她的脸庞。
“不用,事情憋久了发泄出来就好多了。”
舒心忧把项链的前穗转到胸前,用手握着,好像这个东西能让她心安,事实也是如此,她甚至觉得她手中的不是项链,更像是司闲给她的护身符,之前她面对颜辞的时候有司闲护着她,如今面对四人,她也可以不再像那次一样狼狈逃跑,而是正面迎敌了。
好想他呀,估计除了蓓蓓艾莉外,也只有司闲会挡在她身前护着她,如今司闲不在……也不知道司闲忙什么去了,这么长时间联系不上,算了,不管他是什么情况都好,肯定是希望自己能勇敢强大起来。
想到司闲,她的眼泪差一点洇出眼眶,侧脸看着她的公冶析还以为是她因为想到项丞左而哭,说不想哭只是嘴上逞强而已。
“你爱过他?”
“嗯?”听到身边人问话,舒心忧从想念的情绪中走出,不解地望向公冶析。
“你爱那个项丞左?”公冶析以为她没听清,故而又问了一遍。
爱?应该算不上吧,她对项丞左的感情并没有那么深,或许是她感觉人生中最接近爱情的时候,项更像是她的第一份感情对象、是她感情的领路人,说爱太过,只能说喜欢和心动是肯定的。
她想了想,应该怎么去形容这份感情比较贴切,好像一时难以找到形容的词去描述,最后想起了一个常见于美剧的名词“crush”,字典解释为‘压坏、压碎’,但这句“crushonyou”又用于告白,它区别于love、Like,却又表达了喜欢。
“Ihadacrushonhim.”这句话网上有人将它翻译成‘我曾经短暂地、热烈地、但又羞涩地喜欢过他’。
一如她对项丞左的那份悸动萌发时到了情感极致,但是磨灭凋零的也快,像是被称为断头花的茶花,它在开得最艳丽的时候就掉落了,而不是像大多数花朵一瓣瓣凋落,所以估计这是最贴切她的感觉的说法了。
公冶析默然了许久,车子已经下了高速驶向内车道才又继续开口:“抱歉。”
“一直误解你,我不知道你发生的这些事,我以为……”
他以为她真的是生性喜欢男人环绕,所以纠缠在几个男人之中,一直关系混乱,原来……她是极端的,遇到事情就自己扛下,毫不声张,没有自怨自艾,也没有一蹶不振抱怨不公,而是用这愚蠢的方法去报复。
舒心忧转头对其一笑,把他难以启齿的却又没说完的话头接了过去。“以为我放荡不堪?享受周旋于男人之间?”
“……”男人再度沉默,他总不能说他的确是这么想过的吧。
女人的直白、男人的毒舌就是一个话题终结者搭配组合。
几分钟后,车到了舒心忧小区楼下,司机下车替她打开车门。
舒心忧迈下车前想要把外套脱下还给他,但想到公冶析估计是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衣服,所以就放下了捏在西装领口处的西服。“我到家了,你的衣服脏了,我明天拿去干洗了再还你。”
“不用了。”
听到公冶析的直接回绝,舒心忧脸僵住了零点几秒,洁癖这么严重嘛?就连洗干净还他都不行,垂下眸迟疑片刻后迈下车,朝他带着谢意地颔首道:“……好,那今天就多谢你了,晚安。”
“要请两天假么?”
“嗯?不用,本来就难过了,再请假的话就相当于花钱买冷静下来难过,那我还如带薪伤心呢。”
舒心忧有些吃惊于公冶析今晚的体谅态度,他居然没有再阴阳怪气了,居然还给她披了一件衣服,要知道上次在飞机上和柳宿风那次,她更是狼狈,他都没有。
公冶析睨了她一眼,削薄轻抿的唇张了张,打趣说:“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来是没什么事,快回去休息吧。”
舒心忧对他扯起一点笑,点头示意,然后转身往小区大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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