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把那绸绢揉在手心,转而走到阁台上,阴鹜的双眼像瞄准猎物的婴鸠,“不是说我刺杀你吗,现在好端端地出来……那我不如让这话变成现实。”
仅留着两个大眼瞪小眼的男人,越鱼将头从瑜白怀里抬起来,一脸无辜地触着这两人。
“我……”她滚了滚咽喉。
然而她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两人眼神惨烈的厮杀给吓到了。
瑜白将那梅花露倒在茶壶内,动作温雅,却抬眸冷戾。
你昨天把阿鱼掳去是几个意思?
公子御挑眉一笑。
掳?我可是光明正大地请她进宫的。
瑜白唇瓣一抿,双眸发寒,你昨天置酒让她喝醉,然后就趁人之危,是吗。
公子御泰然自若,凤眸含笑。
她并不拒绝我,这怎么算是趁人之危呢。
随即一记如丝媚眼抛向旁儿坐着的越鱼,越鱼一想到昨夜的事,被气的面色酡红。
碍于瑜白在场,不能再旧事重提。
只是这神态像足了郎有情,妾有意的戏码,于是措手不及地接到右边某人的冷眼。
“原来是瑜某的错……茶烧开了。”他含着一抹笑意,将茶壶从炉子上取下来,倒在叁个杯中。
“若是我硬要拆了这对野鸳鸯,岂不成罪人了?”他故意加重“野鸳鸯”这叁个字,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少女。
越鱼在一旁听的一愣一愣的。她什么时候和公子御组队成野鸳鸯了,不就是一个眼神吗,男人怎么这么麻烦的。
毕竟好妒的男人,想的最多,而她招惹上的,全都是这一类。
“所以,还请瑜兄…嗯……”公子御正要接下去,谁知道一记脚丫直接踹在他的大腿上。
越鱼冲他挤眉弄眼,你少说句话啊,别描的越来越黑啊。
公子御侧脸动了动嘴型,我只是在阐述事实。
越鱼不解又气愤地又动了动脚,你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
你什么时候见我要过脸了。
你——
瑜白凉飕飕地盯着两个眉目传情的男女,立即占有性地搂过越鱼的腰肢,“不知道两位在谈论什么,能否与瑜某分享一番。”
“其实……也没什么。”越鱼发觉瑜白的手抚到她的腰肢,突然腰上的肉被他抓住一扭,她疼地差点叫了出来。
小骗子,一晚上就跟这贱人御好上了。
没有……我不喜欢他。
呵,不喜欢怎么挑眉弄眼这么久,当我瞎了。
不是…我让他住嘴!我……还是更喜欢你一点。
她脸颊滚烫地躲避着他的双眼,突然紧张兮兮地搅弄两根手指,不知道要说啥。
毕竟突然想要安慰他,她这么想着,不是太唐突了吗,虽然两个人都睡过了。
“我……不止想要一点。”瑜白清冷的眼底缓缓地溢出一抹深情。
“嗯?”越鱼惊诧无比地看着他。
男人的气息毗近,她竟紧张地垂下眼,抓着桌几边缘的手缩紧了几分。
“我想要很多。”他挑起少女的下巴,侵略性地咬住她的上唇。他就是故意要在公子御的面前上演这出,真戏!
不争不抢的人,竟也会玩心机。瑜白,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呵——”红衣美男冷笑一声,直接从桌子上把茶杯拿起,毫无顾忌地一把洒在他的身上。
滚烫的茶水直接渗入他裸露的皮肤,刺痛他的神经。
顿时他浑身被浸湿。公子御看着他这副落水狗的模样,很是解气。
“公子御,你到底想怎么样。”
“唔——”越鱼捂着嘴,看着瑜白脸色微沉地从旁边起身。
“不好意思,手滑了。”公子御笑了笑,瞧了瞧自个儿娇艳欲滴的手指。
“时候也不早了,有些事情下次再说吧,那我先回去了。”他触了触瑜白身后的越鱼,似乎有意说着什么。
既然他现在扳不倒瑜白,那等下次的有利时机呗。
毕竟那琉璃球还在他手里。
“公子慢走不送。”瑜白清冷的面容被这茶水的刺激而更为的冷淡。
越鱼紧张地从圆垫上爬起来,摸了摸他的胸口“没事吗,对不起——”她的手指慌乱地摸着他的胸膛,极为愧疚道。
毕竟公子御是她带来的,她不该招惹了他。
瑜白一句话也不说,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
触到了那处被烫的通红的地方,他低吟了一声。
一定很痛吧。
“我以后……再也不会去见他了……”越鱼内疚道。
毕竟曾经吃过亏的越鱼知道,她不能再让别的男人与她有过什么关系。
就连瑜白她都是再叁考虑的。
“你……”瑜白触着她楚楚动人的美眸,愣是发不出什么大脾气,“要是下一次还孤身前去,就跪在门口吧。”说脾气也是有,跪门口,他真忍心?
当然不是,只是说说气话罢了。
只是两人都不知道的是,这句对话,像极了夫妻之间的拌嘴。
“……”虽这话是狠了点,但她倒是长了个心眼。更何况瑜白也不会这么对她。
越鱼笑道,“给你涂药去,顺便洗个澡吧。”她若有所指地摸了摸他的小腹,起码让他心底平衡一些。
男人啊,不管怎么年纪,还是要哄哄才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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