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她调教得好。

瑜白唇瓣轻颤，他明白她这话里的意思。心里也算是有些愧疚，可是扯到女人的问题上，他就是在意。

“你喜欢他吗。”

“……不知道。”她现在给出的答案是“不知道”，相比来说，几个时辰之前的回答，一定是假的。

瑜白心里又不快活，乱的像团麻线，他也不能大方地说出来，仅能一丝一毫地往外扯，“那就是喜欢了。”

“……你若是不喜欢，大不了救了他的命，我便不再见他是了。”男人的那点心思她还看不出来吗，嘴里说的话还是要混得下去的。

又小气又痴情，非瑜白莫属，还要装得淡定无所谓。

“嗯。”

这两人总算是回到了舍里。

鹿云早已回来，他见着两人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模样，也便不敢再提之前的事了。

“你把他置哪了。”

“西边的屋子。”

“……你对他真好呀。”越鱼突然诡异地一笑，西边仅有一间屋子，那屋子还透风漏水，这大冷天的，你这是想让他早点去死是吗。

“那边拿药方便。”他做了一个很合理的解释，也不怕越鱼会生气。

得。

“我们先去找找吧。”

“嗯，”他带着她进了西边房子隔间的一处仓房，这里不是放杂物的，而是他堆了好一大迭竹简。

“这里有几册是专门录药的，”瑜白对她似乎是很有了解，知道她鼻子灵，“你刚刚在那里停留的时候，是不是有去察看那血液。”

“嗯。”

“有什么发现吗。”

“有一股味道，花香。”

“花香？什么花。”

越鱼摇了摇头，“不知道，一股参杂着各种甜味的花香，不过有一阵夜来香，我很熟悉……”

“夜来香？”他突然将面前一迭的竹简扒开，竟从里面搜出了五卷，拿到了桌几上。

“对了……我刚刚还听到那刺客说，这是越国的方子。”

“越国的方子？”他眉角一颤，毫不慌乱地从面前五卷竹简里甄选出最后的两卷来。

“还有什么线索吗？”

越鱼忖了忖，觉得也没了别的什么线索，嘴里喃喃自语着，“两个时辰……两个时辰，阿瑜，两个时辰之后再发作，算不算。”

“我找找。”

他摊开两卷竹简，直接从头开始，迅速看到尾。

“有吗？”

瑜白不知道怎得，第一遍看完竟愣了几秒，又看了一遍，还是如此。

“这……”

“怎么样，你说啊。”她紧张地捏了捏发凉的手背。

“这药的名字叫，蛇蝎冢。”他一字一顿道。

“可是——”

“怎么了……”越鱼双眸紧绷，她捏紧的手指不知不觉中泌出一层冷汗，似乎是感觉有什么不妙的事情要发生。

“记载所言，此药失传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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