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景,安羽宁可能一时半会的还没明白过来为何,而身边的顾长年却已然懂了。
还能是为何?
就自己那吝啬极品的祖母,以她的性格,怎么可能让下人来沾染她的宝贝财物?更遑论,此刻凶残的胡人即将杀来,这些财物就是她的命根子!她怎么可能不小心仔细?
所以说,哪怕此刻院子里的人,是她平日里最信任的亲信,那都不能!
这样的情形,对于欲要做坏事的他们来说,正是好时机啊!
此刻外头的人根本就无需他们多动手,只要进去照着对付谢眉那般,把他那吝啬的极品祖母弄晕,然后毫不客气的收光老吝啬的所有东西就好。
说干就干,他们还得赶时间呢!
顾长年跟安羽宁比了个手势,指点她哪里是进入的好地方后,安羽宁挑挑眉毛,冲着顾长年呲了呲牙,然后才再次搂着某人的腰身,如英雄搂美人一般的,搂着顾长年迅速行动。
飞身下来的时候,安羽宁还砸吧着嘴,心中莫名觉得,她身上的汉子味越来越重了可怎么破?
由后窗偷摸着进入仁德堂后,顾长年他那上了年纪的吝啬极品祖母,可不是谢眉,自然是老眼昏花,耳朵也不灵便,当然是听不到二人进屋来的动静的。
安羽宁轻巧的上前,不费吹灰之力的,轻松搞定了这个趴在临床炕沿前,撅着个屁股捞盒子的老极品!
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媳妇跟婆婆在这方面,二人的思想与行为,还就出奇的雷同!连藏个东西,都是这般诡异的相似。
这让安羽宁在内心告诫自己,以后自己的钱财,即便是不藏在空间里,她也绝对不能如这两个老女人一般,把自己的家当,藏在这个几乎是人人都能想到的显眼地方。
人都晕了,安羽宁自然是加紧行动,准备一口气收光老极品的屋子,可就在安羽宁收光了老极品的卧室与中堂,来到卧室对面的东屋的佛堂时,才迈脚踏入的她,脑门子突然就跟被人敲了闷棍一般的剧烈疼痛起来!
疼痛让安羽宁当即就抱住了自己,那如要炸掉一般的脑袋来回摇晃,想要以此来缓解痛苦。
同时,她的脚下一个踉跄,眼看着人就要跌倒,还是紧随在她身后的顾长年发现不对劲,忙就及时的扶住了她,语带关忧的焦急询问。
“宁宁,你怎么啦?”
安羽宁眼下哪里有功夫回答他,自己的眉心突突的厉害,仿佛里头有什么东西要跳出来,欲往屋里的某处冲去,想急切的指引着她入内找寻什么。
安羽宁当下也顾不得其他,一手掐着自己疼痛的脑门,一手指着牵引着自己的方向,咬牙切齿的低声道,“扶我去那里。”
见自家小媳妇这般模样,顾长年担心坏了,哪里还有话说?当即一把横抱起安羽宁,迈开步子,就往安羽宁所指的方向猛冲。
直到冲到了靠着东墙的长案前,安羽宁受到眉心的牵引,抬头去看时,入目的却是一副一米来长,四十公分宽的山居绣图!
对于吝啬老极品,在自己佛堂的一侧墙壁,突兀的挂着一幅山居绣图?安羽宁表示很不解,可因为自己脑门的疼痛,她又想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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