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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希望之城。

游魂们拥有绝对的服从性，极佳的纪律性。希望之城内的城市和社会秩序也......不应该称其为社会秩序，没有自由意志还谈什么社会？只能说在这绝佳的“城市秩序”序之下，唐云和斯博的所有计划都进行的非常顺利。

之前那一战中对城市造成的毁坏已经全部修缮完毕。只要将配置好的药剂送到医疗处理处，游魂们自己就会按部就班的执行命令。

一个月之内，城市中的所有游魂全部注射了可以消灭体内丧尸病毒的针剂。但遗憾的是，药剂的效果并不明显，除了出现大量的游魂死亡以外，唐云几乎看不到这些游魂们有任何其他的变化。

根据计算，可以被药物治愈的游魂占全部游魂数量的5%到8%。出现短期不良反应的占40%，而死亡率应该低于2%。

但事实是，仅在表面上，从游魂们的表现来看，药物起作用的百分比就是零。不良反应几乎占据百分之五六十，实际死亡率也突破天际。达到了11%。

看得见的结果令人沮丧，但医疗处理处的数据又让人觉得欣喜，似乎充满了希望。虽然注射了针剂的游魂们基本没有表现出任何变化，但他们的检查和化验结果却是实实在在的。结果非常清晰，近半游魂体内的丧失病毒都在缓慢的死亡和退化。如果十几二十年以后，真有游魂可以恢复人类心智和情感的话，那数量绝对不会像spera计算的那般保守。很可能会超过游魂总量的20%到30%。

spera的计算结果和实际操作中的表现相比差距巨大。斯博对此无法理解。但唐云却表示出了乐观、坦然的态度。

这个世界是生命的世界，每一个生命都拥有无限的可能性。就算强如spera，它也没有能力将人类的命运全部计算的不差一分一毫。

旧历地球上的老话，“一只南美洲亚马逊河流域热带雨林中的蝴蝶，偶尔扇动几下翅膀，可以在两周以后引起美国得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