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者为过客,死者为归人。
——李白
关于生死,JK喜欢两句话,并围绕这两句话给我上国学课,妄图打消我的死志:
第一句:
王阳明《传习录》:当行则行,当止则止,当生则生,当死则死!
他说:“水水,你在“当生”这个阶段,我在“当死”这个阶段。随心所欲,顺其自然,别强求,不然,就不算圆满。”
第二句:
《论语》:司马牛问:“什么是君子?”子曰:“君子不忧不惧。”
这句话,JK最爱,他说少时读此句,就稀罕到深以为然,奉为圭臬。但是,他坚持说自己不是君子,也非英雄,一腔孤勇,一介匹夫而已。
我这才懂得,他总是说:“害怕有用吗?恐惧是多余的情绪!”是出自于哪里了,座右铭在这呢。
他的状态特别好,平和,温暖,如春风骀荡不停抚慰我。我意识到JK哥哥的人生境界已经不是我能想象的高度了,有点像道家、佛家的无我境界,既无牵挂,也无忧惧!除了我。
他说:“你是我唯一的牵挂了!”
我不再掉眼泪,因为我不想JK的记忆里有关我的最后画面,是一对肿眼泡,是一张哭丧脸!
我开始共情他,心境也随之安稳。不跟他顶嘴,且听他如何教育我。死或不死,最后还不是我自己说了算。
我们讨论他入狱后,会面对什么?讨论他的身后事,我问他:“你的父母亲人朋友,有需要我照顾的吗?”
JK回答:“不用,我都安排好了。你不要见任何人,彻底的隐身。”
我:“入狱到审判,会有多久?”
JK:“说不好,差不多一年时间。如果公平公正,一审的审判应该是:我死刑,立即执行,小娜爸爸翻案。”
我:“我是不是该盼着一审不公平,翻不了案,这样你就可以上诉?”
JK:“多活那几天毫无意义。”
我沉思:“你是对的,我总是用世俗人群的逻辑推理你,很愚蠢。”
JK:“水水,还有一件事,我已经立下遗嘱,我不需要坟墓,我的骨灰将撒在山林里,河水里。”
我很意外:“为什么?你是为了防止我露面,连给你上坟都不让我去?”
JK:“不是你的原因,是我不喜欢死后跟活人争地。我们国人总是说——入土为安,那么还要什么棺椁坟茔?有什么比融化在泥土里,更安的?
我和你一样,热爱家乡这片大地。即使我没给她带来荣耀,东北的大地依然会接纳我,我的肉体归属她。”
生于微末,渺如尘埃,
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我:“那我想你怎么办?”
JK:“每年四、五月份,湿地的蒲公英开花了,我会在旷野等你。阳光,草地,小黄花,微风……无一是我,无一不是我!你也可以带上你的丈夫,带上你的孩子来踏青。我都会像爱你一样,爱他们!”
好像有什么腥甜的东西想从我的胃里涌上来,但是我装淡然,咽了回去。
JK见我的情绪稳定,变得更开心,像个孩子一样粘着我。不许我穿其他衣服,只可以真空穿他的衬衫,纽扣必须解开,他需要任何时候都能看到我的乳房,给他抚摸。需要我裸露着小穴,好给他随时插入。
JK给我做饭,什么活都不许我做,在旁边陪着他就行。他做的红烧肉挺好吃的,可我只吃了几口,他问我:“不好吃嘛?才吃了叁块?”
我对他微笑,但是不回答他,真相是——我想吐血,你却让我吃饭!
没法跟他解释,只能笑,他摸摸我的卷卷发,不再逼我吃。
刘小来过一次,给我们送了很多补给,还把JK的行李箱拿了过来。
JK从行李箱里翻出我的花裙子,他说:“这一年,我想你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放在枕头底下陪着我睡觉,都没有你的味道了,全是我的味。”
我掐着腰,装作是无肠训话:“老实交代,有没有对我的裙子做坏事?”
JK一下子就笑了,特别淘气,更像个毛头少年,他说:“那还用问?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儿嘛!”
我扑进他怀里闷笑,把脸藏起来,使劲咬舌尖,防止自己哭出来。笑吧,笑吧,就当是我们初次见面!
我问他:“你要看我穿这条裙子给你跳个舞吗?艳舞啥的也行。”
JK:“必须看呀!不过看之前,是不是把小妹妹的毛剃干净?”
哎呦,和尚,变花了呀!
JK用他的刮胡刀把我的阴毛剃干净,一开始是嬉戏着,变成秃毛穴后,两个人都被严重催情。不过我逼着他老老实实坐到沙发上,看我表演。
我再一次穿上花裙子,想象自己是个走秀的名模。迈着高贵的猫步,对他摆个造型,甩给他一个睥睨天下的冷艳眼神,把他逗得乐不可支。
然后我跳舞,怎么正经怎么来,一点都不淫荡,就是把所有纽扣解开,给他看我暴露的花穴,嗔怪地说:“和尚,你看你把我操得,妹妹肿成这样,尿尿都尿不出来了。”
JK突然一声不吭,从沙发上扑过来抓我,速度太快,我想跑都跑不。
“啊!”我只能惊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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