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从南走到北,我也要从黑走到白。假如你要是爱上我,就请你亲我的嘴!
——假行僧
1996.5.12日,我们从流芳镇动身,后来,这一天被我和铮哥定为爱的纪念日,我们有好几年都在这一天彼此思念对方,一直到汶川地震发生,为了尊重地震中死去的死者,我和铮哥把相互问候改到别的日子。
一大早,大家还没起床,铮哥就来接我,把车停在单位门口,站在车旁等我。
他穿着黑色T恤,配浅灰休闲裤,戴一副茶色太阳镜,看到我时嘴角噙着笑,好帅啊,迷死我了!
我心里有一只欢快的小鹿,连蹦带跳的到了他面前,好想扑到他怀里,可是不行,流芳镇不兴这一套。
铮哥的一个朋友送我们,还有司机,这位朋友似乎是政府官员,比铮哥大,我从未见过这个人,他从没去过云和酒店。
我那天穿着黑色热裤,也是偏深色的背心,外面穿着敞开式黑色防晒纱衣,纱衣的长度能盖住臀部,光着白腿,脚下一双很精致的半粗跟凉鞋。
我背着最喜欢的黑色漆皮双肩包,黑色太阳镜,戴着他送我的玫瑰金项链,小脸蛋红扑扑的,19岁,如花似玉,活力四射。
我们一早出发,路上吃的早餐,官员老大哥说我长的像女演员秦岚,后来我没事看秦岚作品,也没找到相似的地方,到了飞机场,铮哥带了专业照相机狂拍,也拍我。
进机场前,我们和他的朋友告别,老大哥和我也握手,非常真诚严肃的说:“祝你们性生活愉快!”
我微笑着谢谢他,和他告别。
很有趣的老大哥,很多年后的一个冬天,我给铮哥邮寄东北酸菜,铮哥还提着酸菜去找他喝酒,那时老大哥已经退休,买了山林田地,过着养殖鸡鸭鹅的悠闲日子,他们那天用铁锅炖酸菜小鸡,喝着酒聊着我,我们还视频说了很多话。
进入机场后,世界上的一切都成了背景板,成了虚影,只有我眼前的铮哥是真实的存在。
我就这么跟着一个比我大十岁的男人走了,意乱情迷,不问前程。
他握着我的手问:“后悔吗?”
我低声唱道:“我要从南走到北,我也要从黑走到白,我要让人们看到我,却不知道我是谁?假如你要是爱上我,就请你亲我的嘴………”
他拥抱我,在人来人往的飞机场,让我的胸膛用力撞在他的胸膛,珍而重之。我的心脏狂跳,我的子宫抽痛,仿佛被他狠狠插过。
我们登机,一路两两相望,甜蜜撩人,在幸福圆满的心情中来到广州。
我喜欢广州,从此钟爱这座城市!
我们住的第一家酒店叫“东亚”,在珠江边,长堤闹市中心。
入住后,放好东西就去吃饭,在没人认识我们的广州街头,他紧紧抓着我的手,从不松开,我看着他,心里一片爱慕之情。
我太喜欢他了,看哪都顺眼,怪不得人家说情人眼里出西施!
他负责看路问路,选择,决定,我负责傻乎乎吃,仰着脸对他笑。他用纸巾擦掉我嘴上的脏污,我看着他,不由得返童心理作祟,喊一声“爹爹……”他也看着我,嗓子里微不可闻“嗯”了一声。
像我这个年龄段,刚刚步入社会的女孩,缺的不仅仅是男友之爱,还缺父兄之爱。
我家传统,给父亲叫“爹爹”,铮哥也知道。他似乎迅速就进入这个角色,扮演我的父兄。
而我的腿心一片泥泞,从早到晚,从小镇到北京到广州,一路就没干过。
我只能不停的夹紧盆底肌,想着老孟教给我的东西:呼吸,深呼吸,收紧,放松,收紧,放松,深深的收紧,久久不放松,好了,放松,周而复始,永动不停。
让我的穴自由痛快的主动吸吮,来缓解我的一部分饥渴。
铮哥,今晚我终于可以吃掉你了!
我们在酒店附近逛,他问我:“水水,你生理期什么时候?”
“过去五六天了。”
他点头,不再问我。
原来他在计算我的排卵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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