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催生乱交,许多不该配对的男女,女女,男男,就交配上了。
甚至当事者不觉得这是淫乱,比如那天的我。从头到尾,我都觉得自己心如赤子,童真无邪。没想勾引过谁,一直到天亮时,药劲过去,我才感到淫荡复苏。
我警告自己“禁止恐惧”,心里建设很强大,应激反应中没有任何负面情绪。
占宇让我躺下那一刻,我就瘫软了。没人帮助自己起不来,眼睛也睁不动,只能听。
平头恨恨的问冬妮:“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拿K晶吗?”
冬妮哇哇哭:“我忘了!”
荡妇也哭:“臭傻逼,一对儿臭傻逼,我姐要是有事,我跟你俩玩命。”
平头自责:“嫂子,不用你玩命,我剁了我自己。”
我听完自己中毒的原因,听到冬妮哭,听到表妹骂,听到平头还要打冬妮。
冬妮又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这让我很心烦,很焦虑,想发脾气。
我努力抓紧占宇,对他说:“别,别打她,没有用,息怒……”
他回应:“好,好,不打她,姐你别着急。”
我挣扎着对卓尔说:“别害怕,别哭,没事。”
有没有事,我也没底,但是恐惧是多余的情绪,禁止恐惧。
我开始断片,思维短路,不断昏迷,再苏醒,失去意识,一片混沌,归于黑暗。
我开始回溯过往,最开始接触毒品时,在北京老徐如何警告我来着?
她说:“回避不良记忆和情感!”
好像是这句话。
嗯,我继续建设心理城墙,试图把逻辑七要素排列完整。
可是,我沮丧的发现,我的身体在发情,性器官比任何时间都敏感,渴望触碰,渴望被虐待。
我口干舌燥,但是腿心在流水。
怎么办?中毒的同时被催情了!
黑暗中,我感到有人抱着我,用奇怪的姿势,我努力睁开眼。
是占宇抱着我,他的衣服全穿着,抱着赤裸裸的我,以小孩撒尿的造型。
难道我失禁了?我努力感知身体,没失禁,那为什么这样抱着我?
太羞囧了,我说:“别这样,别这样对我!”
占宇却说:“姐别闹,姐你听话。”
我的腿心大开,性器被迫露出,卓尔跪在我一侧,握住我的手,用嘴喂我水。她大泪小泪,说:“心疼死我了,姐,你喝水,咽下去。”
我只能靠喂,喉咙僵硬,吞咽功能几乎没有。
我问:“几点了?”
无人应答……
我的状态越来越糟,也可能是我心里的想法,嘴巴说不出话,因为有时候没人回答我几点了。
凌晨1点左右,我猜测。
我昏昏然,头靠在占宇怀里,我的奶和穴都露着,可是谁有心思看?
应该是,谁也没有。
谁都知道我有多危险?未知令人恐惧。所有人都只有一个念头,让我活下去,别出事。
恍惚中,占宇低低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他让冬妮过来:“冬妮,给我姐舔,把她从岔道领回来,领不回来,我整死你。”
占宇抱着我坐在床沿,冬妮爬过来,跪在我腿间,把花猫脸埋在我腿间,
触碰到我的花蕊。
我看到她红肿的眼睛,眼前随即模糊,我反抗,说:“不要舔前面。”
卓尔问:“为什么不让舔前面?”
我说:“不行,舔别的地儿。”
我心里嫌弃冬妮,但是说不出来。舔肛这句话最开始谁提的我记不清了,也许不是我的意思,我只是伸出手捂着前穴不让舔。
我很辛苦,很累,疲惫不堪,大家不敢忤逆我。卓尔把我的手拿开,代替我的手捂着穴,她说:“行,行,知道了,不舔前面,舔菊花舔屁眼。”
我松了口气,说:“嗯……我干净吗?”
卓尔说:“放心吧,菊花干净着呢,贼干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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