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嗯,好像是18。”
我问不下去了,心里一片怜惜,我曾经可怜少年期流浪的自己,可是谁又可怜过卓尔呢?
因为习惯命运的摧残,她甚至不会自怜自伤,习以为常的麻木着,从不同情自己,也不渴求安慰。
我低头吻她的伤疤,请命运籍由我这个人,给她慈悲。
她说:“多丑啊?”
我说:“不丑,我喜欢。”
我们再次接吻,舌吻,她闭上眼,温柔的张开嘴,让我勾弄她的舌头。
我把拉珠棒一头塞进她的穴里,另一头塞进她的肛口,两个穴都被塞住。我拍了拍她被塞到饱满的腿心,或者捂住整个腿心,用力磋磨蹂躏,让她的两个穴同时被我玩弄。
卓尔乖巧的跪着,翘着臀部,我从后面看她被塞满的两个穴。
她知道我在看她,又骚又贱的抖臀,像一只小狗。
我抡起皮带,抽她的屁股,这次力气有点大,她雪白的肌肤上很快出现红痕肿印,可是,她却不肯停止,继续卖骚,使劲勾引我。
“姐,好爽,再抽我……啊……治治我的骚病……怎么办?这么骚,啊……抽疼我!”
我希望,她往昔的一切不幸,都在今天的恋痛行为中,得到缓解。
我抽她的腿心,拉珠棒被我抽打,刺激着她的双穴,她真诚的呻吟:“姐,给我高潮好吗?”
我:“不好,给占宇留着吧。”
不能再继续刺激这个骚货了,游戏玩下去,肯定会失控。
我把她拉起来,和她上床躺着睡觉。
她:“姐,你为啥不让我亲你摸摸你,你老是禁欲,受得了吗?”
我:“受得了。”
她:“姐,我爱你!”
我:“疼吗?”
她:“嘤嘤……疼,可是好喜欢!”
我搂着她,她嘴巴含着我的右乳尖吃起来,手里还贪心的抓着我的左乳,就这样睡着了。
我的左乳,我的心之所在。
午夜时,占宇回来了,他开门进屋的声音弄醒了我俩。
荡妇说:“姐,让占宇进这屋睡吧?”
我把薄被掀起来,把她推出去:“滚回去。”
荡妇两穴塞满,光着雪白的身子,吃吃笑,夹着屁股走了。
不一会,她卧室里,响起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死孽,两个门都不关!
我气的牙根痒痒,不关就不关,姐怕什么?
骚货小婊砸使劲叫床:“骚爷们,操烂骚逼,操进子宫里面,啊,爽死了,我要死了……”
占宇低声回应她,然后把她换了个位置,接着又是啪滋啪滋的操穴声,两个卧室门都开着,比任何时候动静都大。不要脸的淫虫!骚货贱人!
我无奈的看着窗外,腿心灼热流水了,年后那次淫乱,让我的情欲小兽得到空前满足,陷入沉睡,现在,小兽在我腿心又苏醒了。
我知道,只要我过去,或者我喊一声,荡妇肯定会把占宇送到我床上。
占宇不会拒绝我,会用他的无敌小钢炮填满我空虚的肉穴。可是我一想到;他们会结婚,会生娃,我就退却了。不行,不可以和妹夫胡来乱伦,这是禁忌。
我用腿夹着被,扯着自己的一颗瘙痒的奶尖,在淫叫操穴声中沉沉睡去。
谁还在深夜,
翻阅我的故事。
那就是一阵风,
掠过你的心上。
晚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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